察觉到商清是想要做什么,两个人都在心中一阵咒骂,还想要动作,就被另一只手抓住手臂。
“你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只是要给你一个教训。”
听到这话,蒋英月一愣,随后还想要动作,就被另一只手猛然拉住手臂。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等到她反应过来,面前的马车已经被劳宗甩了一鞭子。
两个人错愕地看着另一边,还想要追上前,就发现那群人跑的更加迅速,根本就不让人追上。
“你们还真是过分!”
“商清快点让马车停下,不然我就要开骂了。”
对于这话,商清并没有在意,只是淡然地收回视线,继续和赶着牛车的同村人聊天。
片刻之后,后面还咒骂个不停的两人,已经没有气力,只是被迫地跟在后面。
“麻烦停一下,在不停这两人都得被拖死。”
“那怎么办,若是真的放上车,我们就不得安宁。”
村民可是知道这对母子的脾性,虽然放慢速度,却还是不让两人轻易上车。
也不知道是有了空闲,还是认为商清心软,两人竟然有张嘴骂了起来。
“不就是一块破肉,谁稀罕,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弄过来。”
“就是,那种破猪肉,我还真的不稀罕。”
“不稀罕大半夜跑来偷,一个人还不够,还准备来第二下?”
没有想到被人直接拆穿,呆愣了好一会,刚要反击就听到另一个声音。
“你要死,为什么要带着我孙子,你真是欠收拾!”
“娘,这件事情你明明也有……”
蒋英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侧脸就多出一个巴掌印,让其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蒋英月的脸色愈发难看,许久才整理好脸上的表情,这才恶狠狠地看向旁边。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说出声,就再次被顾王氏一巴掌打歪了脸。
“你就是欠收拾!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惦记别人家的东西,怎么就是不听劝?”
“我没有,娘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者总是情根本就没有任何误会。
只不过这个时候,顾王氏哪里会理会她脸上的表情,伸手就将人直接打在地上。
蒋英月更加错愕,还想要反驳,就听到另一边传来的声音。
“没错,打得好,在用力一点。”
“你在这里会胡说八道个什么,是不是欠收拾?!”
商清看着那只抬起的手,直接偏开脑袋,眼神冰冷地看着对方。
但顾王氏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抬起手就要给她一个教训。
只不过对方比她想的还要反应迅速,竟然直接将手一横,准备再次袭击。
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是躲闪不及,商清只能用手挡住车帘,让其只是打在自己的手背上。
但就算是这样,也足够让她疼的龇牙咧嘴。
“知道老娘得厉害了?”
“果然这家教就不是从蒋英月那里出的问题,而是……”
商清猛然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这才说出这番话。
顾王氏那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本就难看的脸色直接黑到底,随手就捡起一根木头挥了过去。
知道这一下打中会有多猛疼痛,商清还想往后退,却没想到正好踩在一个人的脚步,踉跄地往前摔去。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错愕地看向后面,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人更是疑惑地看向另一边。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还是看着愈发靠近的木棍脸色一变再变。
但就在快要撞在一起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抓住,随即就被那人扔到后面。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你们怎么过来了?”
听到这个问题,劳宗摸了摸鼻子,却没有出声,而是扭头看向旁边的顾御。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刚才应该打在自己身上的木棍,已经断成两节。
一截在顾王氏手中,另一根掉在地上。
“你刚才想要杀人?”
“休要胡说八道,就我着身子骨,拿起刀都不一定能杀人,更何苦康是这么根一打就断的树枝。”
顾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捡起地上那半截拿到手中,两手握住两端,猛然用力。
但那本应该断成两截的树枝却是纹丝不动。
在附近的众人看到这一幕,还想要看个清楚,东西就被顾御随后扔出。
本以为会落在地上的树枝,竟然直接插进树木之中。
没有想到树木会这么结实,众人都是满脸错愕地看向说杀不死人的顾王氏。
“这就是你说的杀不死人?”
“她脑袋在坚固,有这那树结实?”
顾王氏不知如何出声,又担心面前这人会像是弄断那根木棍一般,将自己弄成两截,只能闭口不言。
但这样却不代表旁边的蒋英月会放过这个机会,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我知道在你们眼里偷东西是我的注意,但这完全就是她的注意,刚才打我也是不让我将事实说出口。”
“真是如此?”
顾王氏自然不会出声,只是用更为凶狠的眼神瞪着蒋英月。
那边过于自私,根本就不再以这种对视,用别扭的姿势奋力朝着商清等人靠近。
劳宗可不会让她再次接近自己妹妹,直接将人带到顾御旁边,bi完全不让对方靠近。
但蒋英月是谁,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困难就不靠近,连滚带爬地换了个方向继续爬行。
要知道这可不是被人压实的泥巴地,视在上米哦按打了几个滚人就已经成了泥人。
商清嫌恶的收回视线,还想要出声说些什么,就被顾王氏打断。
“我一个马上要进棺材的人,吃口肉怎么了。”
“退一步来讲,你是我顾家的媳妇,有什么东西不是我的?”
听到这话,商清更是觉得可笑,还想要反驳,却被旁边的劳宗拉到身后。
“我怎么记得我妹子已经和你分家,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带孩子?”
“那又怎么样?哪几个不姓顾,还是说她不是我儿子的媳妇?”
劳宗没有想到她还能这样胡搅蛮缠,刚要继续说下去,就被那边的哭闹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