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遥死不承认，秦暖暖只能靠猜测。
“虞遥不可能把这个技术教给你，说，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虞遥悔不当初，为什么要对秦暖暖说那么笃定的话。
现在好了，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的是虞遥教我的。”虞遥一口咬定。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反正在别人眼中，虞遥已经走了，就算是秦暖暖有怀疑，也不可能去找虞遥认证。
这大概就是死无对证吧。
想到这里虞遥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说自己惨。
见虞遥现在仍旧不改口，秦暖暖拧眉，沉声道：“许明思，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等我找到证据，证明你就是偷学的，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不是……暖暖，多大的仇啊……
虽然秦暖暖为了给虞遥讨回公道，虞遥很开心。
但若是这个被讨回公道的人换成虞遥，虞遥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秦小姐。”虞遥正色道：“虞遥已经去世了，我就算是想证明，也没办法证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纠缠这些事情？”
秦暖暖脸色沉下来，面无表情的盯着秦暖暖。
“你不明白。”
她确实是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解释清楚了，秦暖暖还这么恨许明思。
若只是因为爆炸案的原因，现在似乎已经说不过去了。
“我知道，你朋友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那件事法院都已经宣判了，和我们许家无关，就是有人刻意引爆的，难道秦小姐现在还把我当成仇人吗？”
秦暖暖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落在虞遥身上。
虞遥愣了下，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暖暖。
秦暖暖平日里都是冷淡的，和周淮墨差不多，但是没有周淮墨那么强烈的攻击性。
但是此刻，秦暖暖展现出来的模样，如同一个刺猬，不管是碰见谁，都会被攻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意识到秦暖暖的状态不太对劲，虞遥放低了声音，柔声道：“秦小姐，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愿意帮助你。”
秦暖暖看着虞遥，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冷笑。
“许小姐，我的事情就不用你关心了，倒是这件事，你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虞遥：“……”
她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还要什么合理的说法？
虞遥觉得秦暖暖现在不是据理力争，而是带着几分无理取闹了。
显然秦暖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十分的坚持自己的观点。
若是她还是虞遥的身份，这会肯定站出来纠正秦暖暖的错误了。
可她现在不是秦暖暖的身份，用许明思的身份说出来，只怕一会世界大战就要触发了。
虞遥叹气，无奈的看向秦暖暖。
“秦小姐，能说的我已经说得，只有这么多，你如果还是不相信，那你就去查吧，我问心无愧。”
秦暖暖眯着眼看向虞遥。
虞遥面不改色，对上秦暖暖的视线，坦坦荡荡的站在那里，任由秦暖暖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
眼看着从虞遥身上找出来问题来，秦暖暖终于放弃了。
不过这种放弃并不是说放弃寻找证据，而是放弃在这里和虞遥纠缠。
“许明思，我早晚抓到你的证据。”
留下狠话，秦暖暖转身离开。
看着秦暖暖离开的背影，虞遥眉头皱起来。
“老板。”
虞遥转头看去，霍伟正朝着这边走来。
“秦叔那边，你不去看看吗？”
虞遥看着店门口的花篮，又看了眼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的屋内拥挤，虞遥收回视线，满脸无奈。
“不进去了，让他折腾吧。”
反正秦南明这人，就是喜欢瞎折腾，你随了他的意还好，要是不按照他说的来，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如此想着，虞遥也就砍开了，索性让他去折腾吧。
“霍伟。”虞遥再次看向秦暖暖离开的方向，沉声道：“你这段时间，帮我盯着一个人。”
霍伟走上前，顺着虞遥的视线看去，只见一抹身影闪过。
“老板，你说。”
虞遥从手机里找到秦暖暖的照片，递给霍伟。
“这个人，最近你帮我盯着，她见过什么人，每天在做什么，都要及时告诉我。”
霍伟点头：“好的，老板。”
虞遥接过霍伟送回来的手机，叹气。
“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如果遇见什么事，我希望你能保护她。”
对上虞遥认真的神情，霍伟轻笑：“放心吧老板，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虞遥点头。
霍伟走了，虞遥也没有在店门前停留，转而去了地下拍卖行。
她收到木子灰的消息，今晚有拍卖行，而且拍卖的就是那断笛。
虞遥对其它的拍卖品没什么兴趣，倒是这断笛，虞遥想知道能拍到什么价格，又是什么有情怀的人，将这断笛拍走。
所以在收到木子灰的短信后，虞遥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车去了拍卖行。
她到的时候，拍卖会正在紧张的进行着。
最开始的几个文物，都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拍卖的价钱也不高。
到了第三个，价格就开始翻倍了。
虞遥路过的时候看了眼屏幕，是一个玉如意。
看了一眼，虞遥收回视线。
下一刻，虞遥又转头看去。
这不是……她给小涛那个玉如意吗？
虞遥眉头皱起来，加快了速度。
“诶？宁小姐？”光头见她突然加快速度，连忙跟上，“宁小姐是看中这个玉如意了吗？”
虞遥摇头，沉声道：“这玉如意是谁送来拍卖的？”
“这个……”光头面露难色，无奈道：“您也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客人的信息，我们不能随便透露。”
闻言，虞遥的脚步慢下来。
正如光头所说，这里的规矩，就算是猜中一些事情，也没办法证实。
虞遥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往前走。
木子灰特地给虞遥准备了包间，虞遥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木子灰正站在落地窗前，眼巴巴的看着大屏幕。
虞遥走过去，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
“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