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奴倒是可以想办法,将天花疫病投到他们的单于王庭中。

    就算搞不死冒顿,也可以为大乾争取更多的时间。

    秦墨算过,三年后等民生恢复过来,开战是最好的。

    就怕李世隆为了天可汗,不管不顾,执意要打。

    朝廷倒是有钱,可那些金银珠宝,大量投入市场,非通货膨胀不可。

    这两年打仗太多了,穷兵黩武要不得。

    “你现在威严已经立下了,是时候增强大乾和南番的联系了。

    我这一次过来,带了不少军医。

    你就对外说,这些人是大乾的使者,跋山涉水来救苦救难的。

    从明天开始,你找心腹,跟着军医团队,一起下去治疗。

    我们一家一户上门宣传治疗,如此,才能彻底稳固人心。

    减轻百姓心中的抵触。

    我会写信回去,尽可能的多派人过来给这些穷苦的百姓治疗疾病!”

    先立威,再立德,这就是秦墨的杀招!

    在南番,巫医地位是非常崇高的,一般都是部落里最德高望重的那一撮人。

    “谢谢姐夫!”李双安已经被秦墨彻底折服。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希望有一天,南番之民可以随意的进入大乾定居。

    大乾之民,也可以来发展南番,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我最怕的就是那些家族”李双安明白,计划很好,可就怕这些家族从中作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谁人不这样?”秦墨倚靠在栏杆上,看着蓝天,“这一路过来,我碰到的部落,都跟他们的首领打过照面,也做了一些约定。

    大乾的生意会进入南番,他们会成为生意商,大乾的食物,商品,会进入南番。

    一旦他们不再贫苦,又怎么舍得再去茹毛饮血呢?”

    李双安这才明白秦墨的手段和苦心。

    他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被秦墨安排的妥当。

    从宫殿离开后,秦墨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他的住所也在山上,跟李双安离的很近。

    这几天,真把他给累惨了。

    “少爷,我给您按按?”高要道。

    “晚点再说,墨砚,我要写信!”

    来高原这段时间,秦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一圈。

    虽然秦墨只是说水土不服造成的,可高要都心疼的不行。

    皇帝让他过来,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稍有差错,就是满盘皆输。

    “少爷,要不我来写?”

    “行,我说你写!”

    秦墨直接躺在了床上。

    一连写了好几封信,这才作罢,秦墨有些梦呓的道:“速度传回去,要快,冬天之前,人要到”

    高要用火漆封好,当她扭头时,床上已经传来了如雷的鼾声!

    是夜,李双安正在处理政务。

    贴身太监三德跪在地上,“赞普,大相求见!”

    “这么晚了,大相还没有休息?”李双安想了想,“让他进来吧!”

    自从那些小邦叛乱之后,大论东赞就在内务府住下了。

    内务府,也在红山之上。

    “大相,进去吧!”三德太监道。

    大论东赞拱了拱手,虽说对三德不是很看得上,但三德是李双安的身边人,多少还是要尊敬些。

    “大相,夜已深,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李双安明知故问。

    “臣心中有许多疑虑,还想请赞普解答!”大论东赞跪坐在地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李双安,“敢问赞普,可是想将祖宗社稷,拱手让与乾人?”

    李双安惊道:“大相何出此问?”

    “白日,赞普假借寐梦之说,说历代赞普先祖,祈求大乾神灵的庇佑,又收下了大乾的册封法旨和王权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