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的长叹一声,“高士莲,将这首词裱起来,朕要放在甘露殿欣赏!”

    “是,陛下!”

    萧鱼柔都懵了,“阿兄,不可,甘露殿也是商议国事的地方,这种情情爱爱的诗词,不适合放在那里。

    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稳妥,阿兄来了也可以看到!”

    李世隆将萧鱼柔揽入怀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高士莲站在一旁,他对萧鱼柔的提防却时刻没有松懈,有些事情,陛下可以无所谓,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着的,必须要小心。

    她若是普通的嫔妃也就罢了,可她是周炀帝的嫡女,若是让她诞下子嗣,那些前朝余孽,肯定又要闹了。

    从萧鱼柔院子离开,李世隆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帝王,“高士莲,朕问你,之前的宠幸,你是不是将龙阳排出了?”

    高士莲连忙跪地,“奴婢该死!”

    李世隆一脚将他踹翻,“愚蠢,坏朕大计!”

    他的确喜欢萧鱼柔,但是跟江山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朝堂之中还有前朝余孽的藏匿,萧鱼柔的孩子就是很好的引子,等个两三年,把那些人引出来,一锅端了。

    高士莲急忙道:“奴婢只是不想让陛下太过沉溺,她毕竟是前朝的公主,若是有子,这件事定然瞒不住,恐怕到时又要再起波澜。”

    “你倒是忠心,却差点坏了朕的大计!”李世隆也没有很生气,高士莲到底是忠心于他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喜欢有人背着他做小动作。

    “奴婢该死!”

    李世隆又是一脚,“下次再擅自做主,就砍了你!”

    “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高士莲不住的磕头,直到淌血!

    李世隆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高士莲匆匆跟了上去,看来身边有狗要杀了。

    定然是无舌的人。

    高士莲将杀意深藏。

    此时,秦府!

    秦相如跪在床边,“秀英,你罚也罚了,要不,让我上床歇歇?”

    “出门在外无一封家书,你心里还有我,还有这个家吗?”

    “有,当然有!”秦相如道:“你也知道我是副帅,要是用斥候送家书,难免会被人攻讦公器私用,再说,我这不是回家了吗?

    别气了,对身子不好,你肚子里还怀着闺女呢!”

    见秦秀英脸色松动,他连忙将耳朵凑过去,“哎哟,咱闺女儿力气真大,都踹我脸了!”

    “不要脸!”秦秀英还是有点生闷气,“你怎么那么不知羞,在吐蕃抢女人,你怎么不敢带回来,是打算养在外面了吗?”

    “哪个王八犊子说的?”秦相如脸色一变,“我秦相如能做这种事?”

    “墨儿说的,他是王八犊子,你就是老王八犊子!”秦秀英气呼呼的道:“还一抢就是两个,你要不要脸,你看看墨儿,多乖,多听话,他年轻气盛的,都比你这个当爹的懂事!”

    “这臭小子,冤枉我!”秦相如委屈的不行。

    “跪直了,那孩子最诚实,不会骗我,今天你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秦相如挺直了腰背,“秀英呐,我发四,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就是做做样子,第二天就赐给下面的校尉了!”

    “哦,做样子,要做一晚上?”秦秀英揪住秦相如的耳朵,“从今天开始,你别想碰我!”

    秦相如快哭了,臭小子,真记仇,早知道剃头发的时候就不抽他了。

    苦也!

    而始作俑者,秦墨,睡得正香。

    第二天,秦墨还在做梦呢,迷糊之间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秦贤侄哟,该起床上朝咯!”

    “高叔,别闹,初蕊姐姐,你继续说俊和尚小墨的故事”秦墨嘟囔了一句,侧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