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历史,1963年,为了提升轰5轰炸机的性能,606所的吴达观团队基于涡喷6发动机开发了涡扇5(即950号发动机),其性能相比原装涡喷5甲提升了35,油耗降低了30。
然而,1973年,由于空军不再继续轰5的改进计划,涡扇5项目也被取消。
面对当前挑战,杨支书强调,要使八三工程顺利进行,必须克服发动机难题。他的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当前最紧迫的任务。
对于航空大国来说,即使某个部分不完美,也能通过其他方面的优势来补救。
比如,尽管r-27中程空对空导弹使用的是有效推进剂,发射时会有较大动静,但它依然可以安装在苏-27战斗机的进气道下方发射。
许宁顿时明白了这一点。
洛阳的612研究所研发霹雳-8空对空导弹时,国内还无法生产合格的无烟推进剂。因此,霹雳-8发射时会伴随大量烟火。
然而,这并不妨碍它与旧型号的歼-7e和歼-8b战斗机兼容并成功发射。
导弹需要借助导弹架和挂梁与飞机牢固连接,而霹雳-8在大过载情况下发射的需求,正是近距空中格斗的常见场景。
因技术需求的变化而反复修改研发。
这次许宁提前返回沈阳,是为了验证涡喷-14发动机特别是其压气机结构的研发。尽管任务艰巨,但这是必须克服的挑战。
就像学习时如果能看到进度条,每学习一段时间就能看到一点点进步,那么更多的人可能会成为好学生一样。道理很简单,许宁能够理解,其他参加会议的人自然也能明白。
事实上,在航空工业中,即使是同一项目的不同阶段,也可能会问题的核心在于飞机与发动机的匹配工作。鉴于八三工程目前的进展,作为动力系统总负责人的阎伟忠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许宁在会议桌上记下了这个问题,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幸运的是,华夏的航空工业虽然存在能力上的不足,但至少有一个统一的指挥体系,避免了内部的互相指责。
进气道专家团队与负责wp14发动机的606研究所合作,却未能解决导弹发射后发动机吸入烟雾导致停机的问题。
面对困境,601所、606所和612所都意识到,相互指责无济于事,唯有团结一致,共同寻找解决方案。
面对这样的情况,许宁本想直接表态,但见对方的表情后选择了沉默,只是轻轻点头。这反而让他不再为如何向杨知书提出请求而烦恼。
当提到许宁的名字时,那人立刻转头,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老杨,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小许,许宁。”杨知书向阎伟忠介绍道。
阎伟忠目光一亮,热情地说:“小许同志,早就听杨总提起过你。
八三工程的技术革新,竟是由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主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面对赞誉,许宁谦逊地回应,心中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阎工程师,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实为荣幸。”
在重生之前,许宁就听说过阎伟忠的大名。
曾经在一次严肃的会谈中,对方虽然与许宁握手,但脸上的忧虑并未消散。
阎伟忠担心他一时冲动做出决定,未充分评估未来挑战,尤其考虑到wp14发动机本身就存在稳定性问题。
因此,会议结束时,杨知书提议派遣进气道团队和606所的代表前往阎良基地,与正在密集测试的01号和03号原型机团队协作,以获取更多数据。
涡扇6发动机的研发之路同样充满波折,经历了多次启动与暂停,研发目标和地点的频繁变更,最终随同歼9项目一起被搁置。
与之相比,为八三工程配套的涡喷14“昆仑”发动机,则是我国首台完全自主研发并成功装机试飞的航空发动机。
它标志着我国在航空动力系统自主产权上的突破,尽管性能平平,但意义重大。
面对如此复杂的挑战,阎伟忠对许宁说:
“小许,在做决定前,我要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涡喷14是我们首次全面尝试自主研发航空发动机,基础薄弱,困难重重,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安全。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自己的选择。”
杨知书补充道:“动力联合攻关小组将在后天确定前往阎良的人选,请到那时给出你的最终决定。”
“我记得我们初次在京航会面时,你曾提到流体力学原理和计算仿真技术是相通的,并且你在压气机叶片的研发与制造方面有着深入的研究。”
阎伟忠再次提醒许宁,希望他能将这些知识应用于解决当前的难题。
“好的,我会认真考虑的。”许宁慎重地回答。
同时,其他团队正与112工厂紧密合作,力求尽快完成05号原型机的组装工作。
对于像霹雳8或霹雳11这样的导弹发射时对发动机造成的极端工作环境,所有团队都在积极寻求有效的应对策略。
面对这些挑战,所有人都明白,唯有创新思维和不懈努力,才能为我国的航空事业开辟新的道路。
606所对此深感痛心疾首。
如果全是喜讯,杨知书也不会特意召集这次会议了。
1970年,涡扇5在地面测试中表现出色,尽管与国际领先水平尚有差距,但总算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华夏的航空发动机研发之路充满挑战,不仅因为技术基础薄弱、行业门槛高,还因为长期以来,发动机项目多是作为飞机项目的附属品存在。
由于导弹发射时与飞机保持一定距离,对飞机的影响较小。
事实上,滑轨式和弹射式两种导弹发射方式,最初是为了适应重型空对地导弹的大动作研发的。
对于90年代末的华夏而言,每个军事装备环节都有待完善,达标已属不易,任何一部分出现问题,都难以靠其他部分弥补。
如果在此关键时刻改用旧型号,哪怕只是临时措施,也会影响涡喷14艰难取得的试飞资格。
最终,是总体研发团队的一位成员提出了新思路:
“既然找不到发动机故障的确切原因,不如尝试改变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