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理将视线落在陆在青身上。
眼中带着几分一言难尽。
不说别的,就单看身子骨和身量就不行,更何况练武最好从小抓起,现在陆在青的骨骼程度已经长得差不多了,练武也不是不行。
就估计没什么上限,强身健体可以,想如何厉害,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陆在青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这是有些强人所难了,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原本想着,若是能够让妻主亲自教他习武,或许日后能够帮助她做更多的事情。
也是存着点儿私心,想借此机会跟俞理更接近些。
现在瞧来,到底是自己不够格。
“强身健体可以,想打过我,不可能。”
俞理察觉到陆在青神色,只淡淡说了一句。
对于陆在青,自然是没有陆观棋那样的好脸色,且不说对她下毒那件事,光是利用自己这一点就足以让俞理这一生都将他视为透明人。
不过想着,如果陆在青习了武,对于自己而言也不是件坏事。
至少能少买两个保镖,省点钱不是?
听见俞理的话,陆在青双眸一亮,自是知道俞理答应了他的提议,重重点头!
“没关系的妻主,侍身也不求站在顶端,只要在妻主有事时能够帮得上妻主,不给妻主拖后腿就足以!”
俞理点头。
“那就腿好了再说。”
吃完饭,俞理回了房间,碗筷是麦冬收拾的。
麦冬这人还勤快,只是在进来收碗的时候,目光时不时落在俞理身上,隐隐带着几分红晕。
俞理没理,随手扔了颗雪白丸进口中,就开始闭目养神,感受着内力在身体中流窜。
不断侵袭经脉。
天色渐暗。
虫鸣在夜空中响起,俞理睁开双眸,月亮已经高高挂起。
看了一眼身上出的汗,俞理转身进了浴室。
好在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就特地分出一块地方做了一个浴室,把空间里闲置的浴霸拿出来用着了。
就是冷热交替水有些麻烦,太阳能这东西太大,拿出来实在是晃人眼,俞理就没有选择把那过于先进的东西拿出来用。
反正这天儿,洗个冷水澡也不成问题。
简单洗完澡,俞理出了门,往陆观棋的房间而去。
陆观棋正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等着俞理的到来。
此时正有些局促,时不时将视线落在门处,指尖也微微用力,有些苍白。
妻主怎么还不来?
是忘记了?
还是因为他率先离开而心生不满?所以不想来了?
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越想,陆观棋便越是焦躁。
眼见着月色正浓,心中失落也越发浓重。
正当他以为俞理今天真的不会再来的时候,门外传来轻轻敲门声。
陆观棋几乎是下意识站起身来,快步朝着门口方向而去。
打开门,心心念念的人儿就站在眼前,乘着月色,骤然间漾进了陆观棋心里。
原本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满,眸中满是欣喜。
“妻主!”
俞理点头,视线落在陆观棋身上。
身上穿着月白色长衫,纹路尤其漂亮精致,俞理还记得,那是自己给他买的上好的绸缎料子。
当时只觉得陆观棋应当会适合这种颜色的衣衫,但没想到,竟然会这般合身,将本就白皙的人儿衬托的更加出尘。
眼前之人长发披散,简单梳洗了个发,头上盘着一根白玉簪子。
描了眉,略施粉黛。
陆观棋本就长的极好,此时稍作打扮,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陆观棋让自己进去,俞理挑眉,眸色深了几分。
“不让我进去?”
陆观棋这才反应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忙的侧过身子,有些慌乱的解释。
“不是的侍身只是太紧张了还不太适应,下次就好了”
俞理闻言,到底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将人打横抱起,没有再过多的言语。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遵从自己的欲望,俞理不太喜欢调情,一直都是直入主题。
缓缓褪去男人洁白长衫,愕然发现,他除了套了一袭长衫之外,里面竟赤条条一片。
实在是
有些勾引人的成分在了。
感受着俞理轻柔的动作,陆观棋的脸色更是红的快要滴血。
身体逐渐开始起了反应,滚烫的热意袭来,难受的厉害。
却又在俞理略有些粗糙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时,燥热逐渐缓解,继而转变为一种更为猛烈地欲望。
脑海中忽的浮现出晚上麦冬对他说的话语。
“在床榻之上,女人最是喜欢主动地男人,尤其平日里清高,在床榻上却格外主动地那种,玩儿的就是反差”
“妻主”
想到这里,陆观棋瓮声瓮气的唤了一声。
却没想到,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还未说完的话语尽数被淹没在细细碎碎的吻中。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暴风雨般打的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擦。
陆观棋脑中一片空白,只顺从的闭上双眸,迎合着俞理的一切。
甚至于忘了思考麦冬对他所说的话语,也不想再思考,只凭着本能,回抱住俞理。
生涩的回应对于俞理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催情剂,眸中情绪翻涌。
“真的准备好了?开始了可就容不得你拒绝了。”
停下手中动作,俞理的声音因情欲翻涌而显得格外暗哑。
陆观棋浑身一颤,睁开双眸。
泛着氤氲的双眼似乎要滴出水来,脸红的厉害,微微小喘着气,渐渐凑近,轻啄上了那微凉的唇。
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俞理也不再犹豫,汗珠自额角滑下。
“嗯”
闷哼声传来,不过瞬间,陆观棋的面色便由红转白,疼痛席卷四肢百骸,下意识的颤抖,双手紧紧环住俞理脖颈。
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哽咽。
俞理一顿,正要停下动作,陆观棋却环住她的脖颈,将她往下带,紧接着,柔软触感像是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轻吻,似乎是想要接近却又不断克制着。
“妻主”
他道。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