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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把刀,埋他隐患

    而这时,院子里响起周氏婢女菖蒲的声音:“少爷,夫人请少爷过去,有事相商。”

    母亲就是担心他忍不住,故意让菖蒲喊他呢!

    沈冲那股子欲望也没了,索性悻悻地走了,谢舒窈松了口气。

    她倒是不担心两条胳膊都废了又喝了药的沈冲会把她怎么样,但就是挺……

    恶心人的。

    谢舒窈要入睡之际,感觉到背后有一人,倏然转头,看来来人,错愕的道:“大都督,你怎么在这?”

    她眼底震惊,这活阎王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沈冲来过?”沈棣解开束腕,在圆桌旁坐下。

    看样子是寻溪守在外面了。

    “嗯,来过又走了。”谢舒窈披了件外袍,下了床榻。

    “他说什么了?”沈棣的手摩挲着茶盏。

    不问沈冲来做什么,只问他说了什么。

    显然沈棣知道她去了未院还被沈冲当场抓住一事。

    谢舒窈心尖一颤,抬头望过去,只到沈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脸色清冷的看着他。

    看她不说话,沈棣似是有些不悦:“嗯?”

    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谢舒窈算是看明白了,沈棣就是只顺毛驴,只要顺着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说,坐上来,自己动。”谢舒窈硬着头皮道。

    沈棣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嗤笑沈冲太大胆,还是嗤笑谢舒窈。

    “你动了?”沈棣分明知道是什么结果,却故意这么问。

    他今夜外面回来时,沈府眼线就把沈冲来远香院一事禀报他了。

    “我动手了。”谢舒窈道,“我在他茶水了下了点毒,让他萎了。他如果一个月硬是要和人通房的话,大都督可以把他送东厂去了。”

    谢舒窈知道沈冲是个什么人,这是在给他埋隐患。

    沈棣知道沈冲没得逞,却并不知晓还有这回事。

    他那阴沉的脸色逐渐散开,隐隐还有了笑意。

    小野猫倒是有几分狠劲。

    “坐上来。”沈棣忽然道。

    谢舒窈乖乖地坐在他修长的大腿上。

    沈棣抬手,轻轻揉着她的耳垂,鼻尖微微触碰她的鼻尖:“那你会让我萎了吗?”

    清冷又炽热的声音,瞬间点燃了谢舒窈的身体。

    从最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柔软,还有总是因为他几句话就发软的身体,谢舒窈忍不住嘤咛一声。

    沈棣的手从耳垂转而抚摸到她的嘴唇,拇指轻轻着她的嘴唇:“感觉到了吗?”

    谢舒窈羞红了脸,却没说话。

    但沈棣却没打算放过她,唇在她的唇边低喃:“热不热?”

    她不想说话,但她也知道如果这家伙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就会加倍的说荤素不忌的话。

    谢舒窈颤着声音:“热。”

    “咯不咯?”

    “咯。”

    “想不想?”

    “不想”两个字都在唇边了,嘴唇被沈棣的拇指摁了摁,大有一副你说句不想试试看。

    “想。”

    沈棣的大手托着她的臀往上一提,贴近了自己一些,大手从她的后腰缓缓而上。

    谢舒窈感觉自己像是搁浅的鱼,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一寸寸往上爬浸透到她的骨缝里。

    要疯。

    要狂。

    要死。

    “想我疼疼你吗?”沈棣又问道。

    谢舒窈声音沙哑,带着不自觉的媚意,开口犹如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猫一样,惹人怜爱:“大都督。”

    这一声大都督直接让沈棣喉咙一阵阵发紧。

    “大都督,你轻些。”谢舒窈大概是头次说这样的话,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嘤咛声闷闷地传出。

    这声音让沈棣一阵阵发沉发硬,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脖子迫使她微微往后仰: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瞬间应声而断,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等她被吻得身体发软躺在床榻上时,沈棣眼底一片猩红,缓缓的解开衣襟,腰间的纱布十分显眼。

    他一扬手,外袍落了地,修长的手摩挲着谢舒窈白皙的脖子,脖颈边的动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波动着:“谢舒窈,一会别喊疼。”

    谢舒窈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坐在一艘小船上,船随风而行,却没想到遭遇了大风暴。

    那风暴霸道蛮横不讲道理,把小船紧紧的禁锢在风暴中心,用自己的力道控制着小船。

    沉沉浮浮。

    浮浮沉沉。

    甚至好几次,风暴把小船卷上了天。

    像不知疲倦似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舒窈昏昏沉沉的醒来,声音沙哑得开不了口,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浑身好像被碾压过一样。

    那些记忆如泉水一般涌进她记忆里,谢舒窈羞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外面有玄九和寻溪一起守着,自然不担心会有别人闯进来。

    所以沈棣也没急着走,坐在圆桌边喝茶。

    谢舒窈知道自己想躲也躲不过,缓了好久挣扎着下床,险些腿软跌倒在地。她转身一眼就看到了端坐着的活阎王。

    “大都督。”谢舒窈有些难以启齿。

    沈棣掀开眼皮,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瓷瓶和纱布:“来帮我换药。”

    谢舒窈咬牙,脚步艰难地挪了过去,看到桌子上的纱布上还染血,她扶额,这家伙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嗯?”沈棣的声音暗哑得独具特色。

    他身子往后靠,微微阖着眼睛,神情犹如雪岭沉睡的雄狮。

    虽然这人嗜血残酷,但谢舒窈也不得不承认这活阎王的脸不仅英俊,而且便是这身材也好的很。

    利落的肌肉,宽阔的胸膛,只是阴晴不定且太过冷漠。

    “不会抹了?”雪岭雄狮缓缓睁开眼睛。

    谢舒窈倏然回过神来,一抬头撞进了男人幽深的视线里,她柔声道:“我在想怎么样可以不弄疼你。”

    沈棣唇角微扬,意味不明的道:“那就要看你怎么弄了。”

    谢舒窈脸颊微热,凑过去小心翼翼把剩下的纱布拆了,从瓷瓶里倒出金创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纱布包裹着。

    “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如果不……不节制的话伤口会加重的。”谢舒窈脸颊微热,眼角还带着独有的风情。

    “想回沈府一趟?”沈棣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