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包肉,尖椒干豆腐,溜肉段,大拉皮……都是些本地特色菜。
喝的是哈啤。
我们四个人边吃边喝,姜容情绪有些激动,不停给我和欧阳薇敬酒,说着些感激的话。
我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道:“阴喜破解了,害你们的小人也全完犊子了,接下来,只剩简单的收尾工作了。”
“关于周大哥的事,王家拿了50万出来,让我转交给你们。”
母女听闻,都是又惊又喜,对她们来讲,有钱拿就已经谢天谢地,哪会去在乎多少?
我在乎。
开玩笑,一条人命只值五十万么?王一蛋被剪了篮子,都赔了一百多万呢。
后续,还得让王老板再放点血出来。
我看向姜容:“姜阿姨,一会吃完饭,你跟我去趟银行,我转账给你。”
姜容听完,楞了好一阵,眼泪唰地流了出来,看向周昆的遗相:“老公,你在天有灵,请来这么厉害的师傅,帮我们母女渡劫!”
欧阳薇成了小吃货,端着饭碗不停扒拉着,看看我,又看看姜容。
我给欧阳薇夹了些锅包肉,又道:“另外风水这块,我再慢慢调整,这都是小事。”
姜容擦着眼泪,突然问我:“那以后不会再有坏人,拿八字来害我们了吧?”
我将白发抹到耳后:“等我调完风水,就不会了。“
“风水好,气运,财运,寿运就好,你身上的气场也跟着好,到时候你红光满面,八字也稳了。”
“再有人敢打你们母女的歪主意,就得遭反噬了!”
姜容听我解释完,终于释怀了,我想了想,道:“这样吧阿姨,我给你和幼初画两张符,你们把它叠好,贴身放着,保你们母女平平安安!”
这也是我想教大家的一个术,此术名叫紫薇讳,出自紫薇北极大帝之手。
紫薇大帝为道教四御之一,代表着北斗命宫。
《北阴酆都太玄制魔黑律灵书》有记载:“昔北极紫微玉虚帝君,居紫微垣中,为万象宗师,众星所拱,为万法金仙之帝主,上朝金阙,下领酆都。”
找张白纸,上写“雨”字,中写“渐”,下写“耳”。
雨,渐,耳。
三个字按顺序竖着,连起来写,至此,紫薇讳即成,简单吧?
用铅笔,或者黑色油性笔书写均可。
紫薇讳写好后,将它贴到你家门上,贴里面就行。
或者叠起来,随身携带。
这么简单,能好使吗?
必须能,紫薇讳保八字,防邪秽小人,而且有改运的功效,虽然来的可能没那么快,但它所产生的正面能量,一定是会影响到你的。
如果你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倒霉,不妨试试它。
我也知道,大家一定是把这个当小说看的,看完也只是一乐,并不会把我说的当真,但我还是希望我为数不多的读者们,能学到点有用的东西。
以后有机会,我也尽量多教大家一些强气运,财运,桃花的术。
很多术需要用手势发动,我无法通过文字来描述手势,这东西差之毫厘,错之千里,而且很多手势,是非人的,不经过常年专业训练,把关节扭骨折了都未必做的出来。
我想教大家类似紫薇讳这样,既简单易懂,效果又立竿见影的术。
另外关于手势,我推荐一部叫《咒》的闽南电影,里面有很多做手势的场景,看完你也能对手势这东西,有更清晰的理解。
这片子还是有点吓人的,胆小的读者还是别看了。
吃完饭,我立刻拿出朱天师的画笔,观想着紫薇大帝的模样,写出两张紫薇讳,交给母女二人。
接下来是风水调整。
当初宋老歪家的白虎黄泉,我用烟火气化解,周家的风水格局要复杂一些,这种情况就要借助外物了。
我从包里拿出两个八卦镜,几串五帝钱,一只找高僧开过光的紫砂葫芦,让姜容按我说的位置摆放。
完事后,我打开所有门窗,盘腿坐在客厅正中,又管姜容要来个小榔头,我边用榔头敲着地板,边大声念诵。
这里,我用到了鲁班术中净化凶宅污秽的口诀:“这房好!仙师有谕,保我妻女父母皆安康,这宅吉!仙师下旨,恶鬼邪秽自消散,我家风调雨又顺……”
口诀念完,我就看一道道阴风和尸臭,顺着门窗全逃走了。
至此,周家风水阴喜案终结。
我喝着茶抽烟,休息了会,提出去银行。
姜容在洗碗,脱不开身:“幼初,你把银行卡带上,跟李师傅去!”
我们三人穿好鞋下楼,去银行的路上,我看姜幼初始终一言不语,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刚才吃饭时她也是,一直低着头划拉着筷子,几乎就没怎么吃。
我问她怎么了?
姜幼初抬头看向我,白皙的小脸微微一红,欧阳薇在场,她不敢跟我直说,而是用手机打字道:
“李哥,我们在梦里拜过堂。”
我脚一滑,差点一跟头摔倒,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梦里的事,不用当真,你别有压力,该咋地还是咋地。”我急忙打字回道。
姜幼初又看了我眼:“可是,我明明听你亲口说过,只要被孟婆的红蛇咬了,就成了铁打的姻缘,永生永世,不许分离!”
我后脖子直接就冒冷汗了,连续猛打喷嚏,再看姜幼初,这姑娘直勾勾地看着我,脸唰地红透了,又急忙低下头去。
“你俩这是咋了?”欧阳薇小嘴哈着白气,不解地看了过来。
我不想对未婚妻有丝毫隐瞒,立刻把跟姜幼初牵红线的事,说给她听。
欧阳薇听完,也是哭笑不得,冲上来使劲捏我耳朵:“李三坡,你真够可以的你,我就来迟了一步,你就把人姑娘给娶了?”
“你这人很不老实啊?我以后可得盯紧你了,别天不见,你又给我整个大惊喜出来!”
我疼的龇牙咧嘴,连身求饶,姜幼初咬了咬嘴唇,也小声劝道:“欧阳姐你别生气啦,这事都是我的错,不能怪李哥。”
“当时李哥跟孙无义比试控蛇,那红蛇本该去咬高老柱的,谁知突然发了疯,咬到了李哥。”
姜幼初小脸红白交替,急的直流眼泪:“姐姐你打我吧,我不喊疼……”
看她哭鼻子,欧阳薇心就软了,这姑娘是个苦命人,没道理为难人家。
松开我,欧阳薇一脸的无可奈何:“那还能咋办?只能这样了呗?”
姜幼初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我搬走,搬的远远的,让你们找不着我。”
欧阳薇拉着她的手道:“你老老实实待我身边,哪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