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亭一向注重身材管理,前凸后翘,纤腰盈盈一握,皮肤宛若羊脂玉般细腻白皙。
此时出了一层薄汗,面色苍白,更是有种娇弱的病态美。
饶是康骏看过摸过吃过,都有点把持不住。
他一边暗骂自己禽兽,一边想着当初听同事讨论过,据说发烧的时候做那事,会有种特别爽的感觉。
就像升天一样爽。
运动又能发汗,真是一举两得。
当时他还骂同事不体贴老婆呢,都发烧了还折腾。
同事说他不懂,他老婆比他还爽。
真……是这样吗?
康骏有点想入非非,直到唐一亭嗯哼一声,像小猫儿般奶声奶气地说冷,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用最快的速度帮唐一亭穿好衣服,康骏又搂着她睡。
唐一亭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屁股拱啊拱,突然被棍子卡住。
她烧得迷糊,没有往日的聪明灵敏。
“你干嘛出揣着棍子睡觉,硌得慌。”
她直接上手扒到一边,却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闷哼。
唐一亭呆愣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
她在他怀里仰着头,看着他隐忍的样子。
“你不是吧,我都快病死了你却在发情!”
康骏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她不肯张嘴,剧烈挣扎。
“我发烧了!”
“发烧就发烧,在我来照顾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要阳了。”
康骏无所畏惧,掐着她的下巴温柔地碾压着。
不得不说,发烧时接吻,和平时都不一样。
他都不怕了,唐一亭还矜持个球啊,她一向奉行及时行乐主义。
但好在康骏还有点理智,只是亲了会,摸了会,就没再继续下去。
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嘶哑低沉:“你真的是我的劫。”
要命的那种。
唐一亭被他这么一闹,再加上退烧了,心情不再低落,反而愉悦起来。
她笑得如银铃般欢快,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
眉眼上挑,表情又纯又欲。
“那你,怕了吗?”
尾音上扬,勾得康骏的心,一颤一颤的。
康骏眸色深沉如墨,欲念翻涌:“不怕,被你吃得死死的,我愿意。”
“那……我饿了。”
康骏眸色深了深,显然是误会了。
“巧了,我也饿了。”
“别闹,我是真饿了,我今天就喝了半碗粥。”
现在都快晚上了,不饿才怪。
康骏又啃了她好一会,才平复心情。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煮。”
“你看看冰箱有啥煮啥吧,我不挑,不要辣就行。”
生病了,只想吃清淡点。
康骏嗯了声,起身穿上外套,又帮她盖好被子,让她再睡会。
唐一亭嗯了声,康骏就出去了。
打开冰箱一看,好家伙,要啥没啥,一看就是不常做饭,靠外卖度日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康骏只能点开美团买菜。
等待期间,他先把粥给煮了。
半小时后,菜才送达。
他赶紧把瘦肉切好调味放进去,然后又放了点白菜,简单地煮了个清淡的白菜瘦肉粥。
他尝了下咸淡,这才关火,盛到碗里端进房间。
唐一亭睡得很熟,被晃醒还有点起床气。
“我还想继续睡。”
“吃饱再睡,免得胃疼。”
唐一亭也确实是饿了,狼吞虎咽地喝了两碗粥,困意再次来袭。
康骏一整晚都守着她。
夜里她又反复发烧,十分折腾人。
好在隔天就退烧了,唯有精神仍旧很蔫。
康骏体质不错,一天下来都还没有什么不适。
中午,唐一亭边喝粥,边在群里发信息。
“连着烧了两次,目前开始喉咙痛了,我觉得刀片嗓离我不远了。”
“康骏请假来照顾我,他说他不怕阳。”
“粥也是他煮的,味道还行,是个居家好男人哈哈哈。”
“目前来说,还是靠谱的。”
唐一亭又开始相信男人也有好的了,康骏目前表现,很合格。
何曼琪发了个羡慕的表情:“我也想喝男朋友煮的粥。”
“叫邵同学给你做啊。”
何曼琪:“别了,他妈妈也阳了,他最近啊,顾不上我。”
有了杨妈的前车之鉴,何曼琪特别怕老人阳。
所以得知邵妈阳了后,她十分紧张,时刻询问邵奕书情况。
邵妈对她那么好,她很害怕邵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下午时分,方琳才冒泡。
“我们家暂时安全,但我担心运龙,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我也怕我前公婆一把年纪若是阳了,那谁照顾孩子?
可我打电话给我前婆婆,又完全打不通,我打算过去一趟,若真有什么事,我也好照顾。”
即便运龙被爷爷奶奶教唆憎恨她这个母亲,但她不能恨孩子啊。
她也不能不管。
她还是持续租下那个店面,这家店,是她争夺抚养权的关键。
李晓蕊一直没冒泡。
自从她怀孕生娃,她就很少能玩手机。
所以何曼琪三人也没当一回事,都觉得李晓蕊只要有空了,就会出来说两句。
何曼琪晚上煮了排骨玉米粥,又做了点青瓜小菜送粥。
小欢欢被关着有点无聊,但又知道现在特殊时期,外面很危险。
她总是趴在飘窗往下看,脸贴着玻璃,呼吸喷洒在上面,形成一层水雾。
何曼琪端着粥坐在旁边喂她。
“欢欢想出去?”
小家伙配合地喝粥,乖巧地点点头。
“想,但是不可以出去,外面有病毒。”
何曼琪温柔道:“是的,好多人都被病毒给打倒了,就会发烧咳嗽,很难受很难受。
我们不和病毒正面交锋,就不会那么快被打倒。
妈妈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谁能坚持到元旦都不被打倒,谁就最厉害,就可以向对方许一个愿望,好不好?”
小欢欢又点头:“好,妈妈,我会赢的。”
何曼琪又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眉眼弯弯浅笑道:“好啊,妈妈也觉得小欢欢会赢。”
聊着聊着,粥也喝完了。
何曼琪拿出儿童益智玩具,让她自己坐在垫子上玩。
她则去把碗给洗了,又例行给邵奕书发了个信息。
“阿姨怎么样了?”
邵奕书没回,估计很忙。
事实上,邵奕书确实忙,但不是忙邵妈,而是因为邵奕诗。
今晚邵奕诗又有应酬,鉴于前两次没啥事,她就放松了警惕。
只是随便和邵奕书说了声,并未像之前那般紧张兮兮。
可就是这一次的放松,却出事儿了。
邵奕诗被不断灌酒时,经理立马觉得奇怪。
按道理说,他才是主要负责人。
对方却老是要求他带上邵奕诗,说是赏识她。
前两次倒是规规矩矩,经理也没多想。
但这李总就是不给他签合同。
经理不得不再组局,可这一次,李总却狂灌邵奕诗。
他挡在邵奕诗面前阻止,李总却拧眉说他不上道,并给他做了个手势。
经理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感情这李总是打邵奕诗的主意!
可他们是正经做生意,断然没有让女同事牺牲自己来换合作的道理。
经理当即就发飙了,让邵奕诗马上回去。
但李总铺垫了3次,就是等他们放松警惕,又怎么可能毫无准备?
得亏了邵奕书细心,一直注意着邵奕诗。
发现她定位移动了,却没给家里打电话,他心里瞬间咯噔一下。
他又给邵奕诗和经理打电话,都没接,他就知道出事儿了。
邵奕书马上找了警局的朋友,用最快的速度去寻找邵奕诗。
而此时,邵奕诗和经理都昏迷了。
李总拨了个电话:“事儿成了,那接下来……”
“接下来自然是按照计划来,你放心,我是律师,我保你无事,也帮你让你家黄脸婆,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