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汇的事情,是应当的,至少想跟冯松他们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这点好处是少不了的,话又说回来了,都是为了国家发展,好处不好处的,也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顾诚心里很清楚,自己重生回来,能做的事情不多,但能帮上一把是一把,而一千万美刀不多不少,恰恰好,再多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被人盯上,再少,给人的冲击力就远远不如千万级美刀了。

    走到家门口,傅老头正靠在大门口晒太阳,怀里还抱着个煤球,仔细织一看,正是顾诚家的猫,警长。

    傅老头见到顾诚的时候恍惚了一下,这才不急不忙的起身,把警长放到一边,对顾诚拱手。

    “主家回来了,对不住对不住,年纪大了,反应慢了,我给您叫家里人出来。”傅老头笑道。

    顾诚笑了笑没说话,就听见傅老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喊道:“各位,主家从外面回来喽。”

    这一声喊出来,宅子里立即就有了动静,顾诚能听到屋里叮咚一阵响,不知道是谁把什么撞翻了。

    顾诚逗弄着警长,都说奶牛猫是神经病,但警长却稳重的很,而且喜欢跟老人待在一起,对顾诚不算热情,但此时也算是给面子了,在顾诚脚边蹭了蹭。

    顾诚一把捞起警长,笑着强撸了两把,嘴里嘀咕着这俩月是不是吃胖了,感觉比走之前大了一圈。

    然后又说了些什么一只耳阴险,得小心它请帮手一类的浑话,知道警长听不懂,却依旧胡咧咧着。

    “姐夫回来了!”最先跑出来的是幺妹,风一样的女子,见到顾诚站在门口,直接从门槛就往顾诚怀里跳,吓的顾诚赶紧扔了警长,一把接住幺妹。

    “姐夫,我想你了!”幺妹理所当然的说道。

    顾诚哭笑不得,在幺妹鼻子上刮了一下,没好气的道:“下次不能这样跳了,万一接不住摔了,我看你怎么上学。”

    “她就想这一出呢!”沈清雪的声音传来,小丫头两个月没见,居然清瘦了不少,之前那种幼态感彻底消失,真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原本天天在眼面前的一个小丫头,忽然就长大了,给人一种恍惚的感觉。

    “姐夫,悠悠姐呢?”沈清月跟在沈清雪身后,见顾诚是一个人回来的,神色不由有些失望。

    “你悠悠姐留在东瀛看病了,等病好了,姐夫就接她回来。”顾诚摸了摸小月的脑袋,郑重说道。

    几个小姨子里面,跟悠悠关系最好的,还真是这个平时不声不响小月。

    之前在淮南的时候,都是悠悠带着她写作业,讲题的。

    沈清秋最迟从院子里出来,还是刀子和大民喊了她,一起往外走。

    “当家的,回来了!”沈清秋双手湿漉漉的,刚才洗好了衣服,正晾着呢,所以才来迟了。

    走到顾诚面前,见悠悠不在,沈清秋叹了口气道:“东瀛能治悠悠的病么?”

    “尽力而为吧!”顾诚叹了口气,悠悠能不能治好,连那些医学专家都不敢保证,也只能落在尽力而为四个字上了。

    沈清秋神情黯然,不过马上调整了一下,让刀子和大民给顾诚拎行李,然后招呼顾诚进家先休息。

    顾诚把行李箱打开,对几人道:“悠悠让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幺妹,你的……!”说着,顾诚从行李箱里掏出个洋娃娃,造型精美。

    “啊!好漂亮!”幺妹眼前一亮,把洋娃娃抱过去,别提有多高兴了。

    “清月,这是你悠悠姐给你挑的。”顾诚又拿出一套衣服,是悠悠按照小月的身形买的,怕样式太时髦了,小月在国内不好传出去,所以是款式很板正的一套连衣裙。

    沈清月抱着衣服,眼看着也没有多高兴,反倒一副想哭的样子,顾诚就明白,这是睹物思人,又想她悠悠姐了。

    “小雪,这是你的,是东瀛那边很流行的化妆品,抹脸的,擦手的,洗头的。”顾诚把一套化妆品递给小雪。

    沈清雪模样秀丽,本身是那种不施粉黛也漂亮的,五官精致的很,现在拿着化妆品,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怕什么?护肤的,洗头,洗脸,算不上那种涂脂抹粉,用用你就知道了。”顾诚笑道。

    然后给清秋拿出一个小盒子来,递过去道:“悠悠专门给你挑的,一条项链。”

    清秋接过后叹了口气,拆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金项链,造型很精巧,不惹眼,坠子是一颗朴素的桃心,估计是在告诉清秋她的思念。

    顾诚有时候就觉得奇了怪了,明明都是自己的女人,怎么有时候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呢?

    刀子和大民在旁虽然不说话,但眼睛不时的往顾诚的行李箱看去,似乎想看到里面还有没有东西了。

    顾诚笑着把三个盒子拿出来,一人一个道:“你们俩也有份,一人一块手表。”顾诚仿佛散财童子一样,三块手表,还有老傅的份。

    手表当然不是顾诚收到的贺礼,那个太贵重了,根本不适合戴在手上,不然手腕比命都贵。

    三块常规的男士腕表,放在这边,一块估计得几百不说,还得掏工业票,所以贵重也是贵重,只是没贵重到让人不敢收。

    老傅拿着手表,笑呵呵的道:“你看这话说的,怎么还有我的份啊?怪不好意思的,悠悠这孩子,真大气。”

    嘴上是这样说,可老头立马戴在手腕上,满意的点头道:“我以前也有块表,不过是怀表,金的,后来……!”

    “后来怎么了?”刀子追问道。

    老傅愣了下,然后笑呵呵的摇头道:“后来不知道丢哪去了,到底我……我丢哪去了呢?”

    顾诚不管老傅在这神神叨叨的,而是转头对沈清秋道:“眼看着就开学了,小月和幺妹转学的事情得办妥才行,不能让她们整天在宅子里疯跑。”

    沈清秋也连连点头,然后道“我也急这事呢子想办可又摸不着头绪,只能等你回来。”

    顾诚笑道:“别急,咱这次想办这事,都不用自己琢磨,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