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千凝问。
安熙南甩手就朝着千凝的脸来了一巴掌,千凝吃痛,怒视着他,安熙南喜怒无常她知道,她忍着。
“千凝,都怪我对你一直太温柔了,所以你不会把我放在眼中,眼中全是肖楚航。”安熙南咬着牙说完,捏住千凝的下巴,强怕千凝看着她说:“我让你看看。”
肖楚航的人从里面给他开门,门外站着肖楚航,这画面让千凝觉得惊喜,肖楚航真的来了。
安熙南解开绳索,将千凝拽起来,爸爸的人一直观察着房子里的动静,他们看到安熙南对千凝不利,赶紧从门口往里冲。
安熙南拖着千凝往楼上走,手里拿着一把刀,利刃寒光森森,在千凝的脖子下晃动,“你们这群草包,听好了,让肖楚航来跟我说话,否则,我就一刀一刀割在她的脸上。”
所有保镖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去跟肖楚航汇报,肖楚航听后一语不发往里走,所有的安保设施在有条不紊进行,肖楚航在车上已经将一份安保措施交给了乔森,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两天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肖楚航居然默默地将安熙南的山顶别墅给研究透了,有多少地下通道,有多少地下室,连安熙南偷偷建的密室也被他画出来了。
他为营救千凝已经做了周密计划。
安熙南把千凝拖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千凝被他勒地喘不动气,他把千凝甩在桌边,千凝的头碰在了桌边上,她捂着自己的额头,气不打一处来,简直了,肖楚航没出现的时候,她还没受过这样的罪,千凝怒视安熙南。
安熙南将她拉起来说:“千凝,你爸爸不让我爸爸活,我也不能让你爸爸活。”
“安熙南,我跟你说,你敢动我家人一下,我不会放过你。”千凝嘶吼。
“你知道你的家人重要,难道我的家人就不重要吗,殷千凝,你爸爸曾说他愿意倾家荡产找回你,你就是他的全部,好啊,既然你是他的全部,那么只有毁了你,才能不让殷长柏活,才能不让肖楚航活!”
“神经病!”千凝大骂。
肖楚航阔步走进房间,没有丝毫畏惧。
安熙南把千凝拖到怀中,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肖楚航看着她额头上的血迹,眉头皱起来,说:“安熙南,你若是个男人,就跟我单挑。”
安熙南冷笑,“肖楚航,你是傻子吧,在英国久了,搞绅士那一套,我看你特么就是一海盗。”
“放开她!”肖楚航再次喊道。
“肖楚航,我只有把她扣在身边,才有机会跟你这样谈判。”安熙南说。
肖楚航往前一步,安熙南就把刀割在了千凝的脖子上,肖楚航知道安熙南是个疯子,姑且不敢靠近,他怕那刀子真的伤到千凝。
“安熙南,你可以冲我来。”肖楚航说。
“肖楚航,你爱这个女人比爱你自己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安熙南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那边桌上的大玻璃瓶,看到没有,看到了就喝下去。”
“那是什么?”千凝问。
她只看到了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瓶。
“喝下去就知道了。”安熙南说。
肖楚航看看那瓶子,站在原地不动。
“快去喝!”安熙南咆哮。
“不要喝……”千凝哭喊,因为她看到肖楚航的脚开始朝着桌子走去,“肖楚航,别听他的,他是个疯子。”
安熙南靠在窗口,死死勒着千凝的脖子。
“肖楚航,我和你说,你要是敢犯傻,我就死给你看。”千凝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刃那里靠了靠。
肖楚航停下了脚步很是听话,看着她说:“千凝,我们这一路走来一点都不顺利,看来我们真的不适合。”
她的泪就落下来了。
“我为了你,总是被牵制,很多时候都得去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情,比如现在;而你为了我,也很累,你看现在,我不希望欠你的,或者说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他说。
千凝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听上去很像是实话,可是又莫名其妙。
他阔步走过去,双手去拿那瓶子,安熙南的眼中全是期待,他稍显得意地说:“千凝,你不知道,肖楚航是这槟城地界上最自私的人吗,他只爱他一个。”
千凝的泪落下来,一粒一粒,断线的珠子一般,好,肖楚航就算是自私的,可是她没有察觉到,只要肖楚航能全身而退,她也心满意足了,她早就知道今生是摆脱不了安熙南这个人了,孽缘就得早早结束,如果非得付出生命,她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