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地拦了一辆出租车,虽然说肖楚航的伤跟她没有关系,但是这二次受伤算她的,她总觉得有一股神秘力量促使她去跟着去医院。
并告诉司机:“慢点,等等她。”
“是!”
肖楚航觉得这次回国再正确不过了,在美国的每一天他都是每天只睡几个小时,只把自己埋在文件堆里,封锁了外界消息,员工们都被他的这种工作作风吓坏了,好在他的员工都是高素质人才,经得起他这样的雷霆作风。
当然他的慷慨大方也让员工对他爱的不得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他心中的珍藏的那份幸福。
他在国外的产业有多少,这个连龚叔叔都不清楚。中国有句话叫“狡兔三窟”,他是不会把自己的所有产业都放在一个地方的,肖流云以为把他赶出肖氏,他会大受打击,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再次回头看看跟着的那辆出租车,他唇角高高扬起,这些就当成是他在美国没命的工作的奖励了。
他的车开进了肖氏医院,她坐的出租车也跟进了医院。
她知道肖楚航去处理伤口,所以她就在大厅的长椅上等等就好了。等他离开,她再去询问病情。
她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墨镜带上,周围的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眼神,她窘迫地拿过医院的宣传册看起来,就连自己拿到了都没有察觉。
她一直觉得这个世上等待是最频繁又无趣的事情。
情人吃饭要等,约会要等,坐地铁要等,过马路要等,等待假期的到来,学生等待成绩出来,此刻她在等着他赶紧包扎好出来。
她有些心焦,在浓郁的来苏水气味中,她觉得自己困得狠,毕竟昨晚……她先眯一眼好了。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她忽然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连忙睁开双眼,看到肖楚航正歪着头看她,他说了什么,她刚才没有听清,但是看到他的帅脸,她还是被吓到了,毕竟她是跟踪来这的。
早不困晚不困,偏偏这个时候睡着,最糟糕的是还被他抓包。
她叹口气站起来,人生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想这应该是最糟糕的了,结果会告诉你,还有你想不到的糟糕等着你。
“不放心我就直说。”他打趣她。
她横眉冷对。
“难道不是跟踪我?”他的话真的很多。
她吐口气,大声回答:“是,我就是不放心,跟你一起怕别人说三道四,不来趟医院又不放心。”
她这次没有选择口是心非,她今后都不要选择口是心非了。现在他们离婚了,她想做回真实的自己,不想去浪费多少脑细胞,不想做欲迎还拒的人。在他面前她就想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做了什么酒承认什么。
肖楚航惊讶于她的坦白,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倔强地从他身边走过,他现在有时间在这里跟她废话,那伤肯定没什么大碍,她就跟他一别两宽好了,不要再发生什么交集,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相处真是让人别扭。
就在她大步向前走的时候,肖楚航大步追上来一下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用更大的步子往前走,她看着被他攥得死死的手腕,低声却严厉地说:“放开我。”
他不作声。
她用左手去掰他钳制她右手的大手,却被他一下拍开。
“不放!”
她真的无语,他现在这是做什么?她真想拿出离婚证摔在他的脸上。
他拽着她往车的方向走去。
她用尽全力想挣脱,可是失败了,她看到他的眉头一下皱紧,可能是因为她用力太大,让他的伤口再次痛起来了?
她怕给他撕裂伤口,只好跟着他走到车边,他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很是满意,但是他没有掉以轻心松开她的小爪子,他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后排。
她无语了,虽然一个月不见他,他的霸道高冷倒是丝毫没减少半分。
他随后上车,紧靠着她坐下,她皱眉看他,忽见他的面庞越来越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攀住她的脑袋吻了上来。
她刚要使劲推开他,又想到了他胸前的伤,她抓着他外套的手渐渐减小了力道,肖楚航没有浅尝辄止的打算,他的吻也没有那么粗暴了,他温柔地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着,过了好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捧着她布满红晕的脸,这粉嘟嘟的脸是让他丧失心智的美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