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看上丁正还不是因为丁正有钱有势,长得帅又不能吃,即使当时丁正有老婆又女儿,她依然在chuang上将他拿下,哪个男人不喜欢有活力年轻的女人?
她只是在chuang上下了功夫就把丁正拿下了,又使了点手腕把他的老婆气死,把女儿送出去上学,这个家就是她的了,这人活着就拥有一切,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苏艳坚信,只要有她在,丁千露就能顺利把安家收入囊中。
“好了,乖女儿,别再这里杞人忧天了,有妈妈在,谁都不敢对你怎样。”
丁千露抱着自己的妈妈撒娇。
“快去敷个面膜再睡觉。”
苏艳很注重保养,她觉得年轻的容颜是她成功的砝码,所以她对女儿的保养问题也很在意。
丁千露高兴地回房间去了。
槟城不大,对于普通的家庭来说,这就是一个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繁华的城市罢了,但是对于已经布好局的肖流云来说,这与他利益产生影响的人稍有风吹草动,他就觉得不对啊!
肖流云看着客厅的鱼缸发呆已经有半个小时的光景了,就连他最信任的老管家都不敢近前,如他这般样子还是在十几年前出现过一次。
也就是经历了那次,肖流云的人性真的发生了转变,他变得毫无人性可言了。
他看着鱼缸中的肺鱼,游来游去,冷笑一声。丁家现在居然想通过连横之术来求生存,这么多年来,丁家一直服从于肖家,现在居然不听话了,他可不让啊!
肖流云起身看着窗外泼墨般的夜空,冷笑,最近他一直失眠,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可不是长寿之相啊!
如今,丁正祸水东引,高枕无忧了,他不能让丁正就这么安睡,他拨通了丁正的电话,丁正跟苏艳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
“谁啊?”苏艳烦躁地问。
丁正看了一眼电话显示屏,冷哼一声,“肖流云。”
“他三更半夜作什么妖?”苏艳恨恨地说。
丁正继续冷笑,“还用说,亏心事做太多,睡不着呗!”
“那骚扰我们算怎么回事?”
丁正笑呵呵地说:“夫人,不必放在心上,我们睡我们的,不用搭理他。”
“我讨厌死他了。”苏艳真生气了。
“夫人呐,不必烦恼,现在肖流云是内忧外患,你看我的好女婿肖楚航让他片刻不得轻松,他的儿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还用得着我们做什么吗?”丁正笑着说。
“也是。”苏艳得意地笑了。
“我们睡觉吧!”丁正说着拔了电话线,按了灯,回身压住了苏艳,“讨厌!”黑暗中,苏艳一声娇嗔。
肖流云见丁正没有打过来,心里纵然生气,也不能像是孩子一般再打回去,丁正现在对他是不远也不近,保持了安全距离,肖流云冷笑,在这湾浑水里谁都不能洗白了。
肖流云想到肖楚航,不禁一阵心悸,他这个大侄子着实让他头疼。他知道今天肖楚航给丁千凝过了生日,可是晚上就没了消息,难道是回去了?
他给乡下的眼线赖三打电话,赖三刚喝了展颜给他的进口酒,感觉很舒坦,看到屏幕上闪耀的电话号码,他很是得意,这可是他的财神爷,不能怠慢了。
他喝口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说:“肖总啊,您好啊,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
肖流云沉声说:“赖三,我让你看着的人最近可是连番回来啊!”
“哎呀,肖总,你不能怪我啊,你让我看着肖楚航,我可没资格阻拦啊!”赖三叫苦连天。
“嗯,他今晚在吗?”
“在在在,他的车刚回来。”赖三说“我现在去给你拍个视频发过去。”
“嗯!”
赖三过了电话,狠狠往地上呸了一口,往口中抛了两三粒花生米。
约摸过了七八分钟,他给肖流云发了一个肖楚航坐在沙发上上网的视频。
肖流云看完后,松了一口气。
这视频是展颜录好的,发给赖三的,现在赖三已经被展颜收买,向肖流云透露消息就得靠赖三了。
然又觉得不放心,给赖三打电话,厉声说:“你不要整天醉生梦死的,给我好好盯着,拿我的钱就得给我办事,我的钱可没有白拿的道理。”
“那是当然,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赖三低声下气地说。
肖流云挂了电话。
赖三眼露凶光,骂道:“肖流云这个老东西,我替他卖命,他却把我当狗,呸!”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赖三现在觉得还是展颜和肖楚航好,他们两个被肖流云欺负,不过这两个年轻人对他够尊重,什么好酒好烟尽量满足他,出手也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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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好好码字,好好上班 ,好好生活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