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正本来是要首肯的,可是又犹豫了。
“怎么了?”苏艳看到自己丈夫这表情,很是诧异。
丁正想到了他跟丁千凝见面的情景,他若有所思,沉默好久说:“现在的千凝变了,不跟从前一样了,你得注意。”
苏艳冷笑,“怎么,小猫变成小狼狗了?”
“反正跟她说话,你得注意方式,从前的恐吓不好用了。”丁正千叮咛万嘱咐。
“自己生的闺女,自己还不理解了?”苏艳取笑丁正。
丁正抿嘴不语。
苏艳叹气说:“自打那次她被肖楚航带走,都跟我们没什么来往了,眼下得先跟她再修复关系。”
丁正点点头,说:“我前边和她吃饭,她变了不少。”
“我们不如办次酒会,办得大一点,把该请的都请到,何乐而不为?”苏艳得意地说。
“你是说?”丁正不解地看着苏艳。
苏艳笑着说,“咱们儿子马上要学成归来了,这正好是个机会。”
丁正点点头。
“我们这次首先要请的是安家,没准这是我们未来的亲家。”苏艳说。
“安家会来吗?”丁正问,安家一向门第高冷,从不随便和人来往,跟安家来往的都是高门大户,丁正很是担忧。
“会,起码安熙南会来。”苏艳说,“只要他来就好,说一千道一万,安家最后的接班人是他,他为了丁千凝也会来。”
丁正一脸沉郁,并没有任何放松的表情。
“怎么了?”苏艳不明白丁正今晚的心情为什么这么沉重,她就是丁正的心药,不管怎样,丁正只要看见她,她都有办法让他心情变好,试问在槟城的贵妇圈,试问有几个女人如她这般长得美又有手段的,当年她可是花了些手腕的。
丁千凝的妈薛之瑶长得比她好,比她温柔,那又怎样?可是她死了,只要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莞尔一笑,将自己的手搭在丁正的肩膀上,开始揉捏。
“别担心,若是丁千凝没法嫁给安熙南,我们可以把千露嫁给他。”苏艳笑逐颜开。
“嗯?”丁正一愣。
“你不只丁千凝一个女儿,千露也会为你分忧的。”苏艳说。
丁正喟然一声长叹。
“哼,安熙南未必能看上咱千露啊!”
苏艳不高兴地把手从丁正肩膀上抽回来,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说:“你这做父亲的还偏心了,说,你对薛之瑶是不是还没忘,薛之瑶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向着她,你可别忘了,我当年为了和你在一起,被别人一直说三道四,到现在还……”
丁正无奈,拍拍她的手说:“我心里只有你!”
苏艳将装哭那套赶紧收起来,说:“我知道千露没有千凝长得好,可比别人家姑娘强百倍。”
“那倒是。”丁正自豪地说,“你好好教她。”
“千露是任性了些,可这都是我们给宠坏的,只要我们多提醒她,她一定会改得。”苏艳说,她现在越来越希望让丁千露取代丁千凝嫁给安家。
安家财富力强,家族guan方有人,嫁到安家,日子是错不了,她打起了小算盘,苏艳这会儿甚至觉得今晚她都睡不着了,她要替自己的女儿好好谋划。
“我们两手准备,如果千凝没办法嫁到安家,就让千露嫁!”丁正说。
在他眼里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家族事业,为了事业他可以做到谁都可以利用,谁都可以算计。
肖楚航给站在阳台上看星星的丁千凝披上一件厚厚的外套,“冻坏了,怎么办?”
丁千凝看着他,将身子轻轻偎依在他的怀中。
肖楚航对危险一向敏感,现在太过平静,这很不正常,那些人都在酝酿什么大的阴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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