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炕因黄芩跟妻子闹翻,三天两头的总是往黄芩那里去。
今天的夜晚,已经快到深夜的凌晨时间,黄芩听到有人在敲门,想必应该就是师傅那边给有人用过来提药,他没有多想,就把门开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心情不好,想过来找你说说话。”
黄芩也没有阻拦他,就让他进来了,给他倒了点水,他说;“今晚不喝茶,我们喝酒。”
“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是少喝点酒啊。”
“这不是普通的酒,它是胶箔酒。”
周炕瞬间勾起以往的那段美好回忆,跟黄琴谈之前,他为了酿焦果酒,一个人下山冒着那么大的危险,黄芩看到这里,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甚至很反感:“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现在就不要谈了。”
周康转移话题故意提起“张仲景”;“你知道这是谁的家吗?”
他以为黄芩不知道,黄强也没有回答他,就在回忆第一时间,他跟师父带着张子良来他们家找到一些遗物时,但是黄琴她顿时也含心沉默寡言,什么都没有说。
周炕继续说:“这是张子良的家,哦不,是张仲景的家范官家,以前的官家子弟高高在上,举点聪明,如今成了无家可归的黄黄逃命和狗一样。我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把悬济堂交给这样的一个人,糊涂到这个地步。”
“师兄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还饶了他一命了。”
“这么说,子娘他就应该得感谢你?”
“当然了,没有我他早就没命了,要是没有我,玄机堂能撑到今天吗?要是没有我师傅早就被高能害了。”
周炕没有自知之明,他以为自己是最大功劳,不想想,如果没有他,悬济堂怎么会遭遇没有他?张子良怎么会暴露?没有他师父的眼睛怎么会瞎?还有脸在这里一金子装假高贵,黄琴为他的口齿感到恶心,想吐。
黄芩瞪眼看了他一眼起身背对着周炕狠批:“你如今这口气就像堂堂的无量教。”
“你这口气,你是在嫌弃我。”
“是你变了。”
“我周抗从小就乞讨,在悬济堂帮助了师父,现在成了无量教,还成了督贼朝,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现在变得让我不认识。”
“我看变了的人应该是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张子良和师父逼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为了你,我向你承诺过,你锦衣玉食的生活。”
黄芩更加愤怒:“为了我,我有要你去这么做吗?等你要过任何物质吗?现在拥有的这些是我想要的吗?你这些我不稀罕。早点回去吧,回去等你的妻子,他还在家等着你回去。”
“你别再给我提那个贱人,你以为我跟高云瑶结婚就是真的结婚了吗?这一切只不过就是手段。”
周康他倒把自己说的挺干净的,手段手段也不过就是后面被高冷父女所逼施压才开始后悔的吗?刚刚离开巡视团的时候,还抱怨过黄芩,人贱找理由都是贱的。
这让他最可恨的是画的时候还跟黄芩开始动手动脚的,黄芩瞪眼说道:“督贼朝大人,请自重。”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刘公子啦?”
“我喜欢上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忘了我跟你只是师兄妹关系,简直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而已。”
“好啊,既然你喜欢上刘公子,从今以后禁止跟他往来,也禁止要跟他见面。”
“你现在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周康在一怒之下对黄芩开始动手,强暴,黄芩也大喊过,因为在张子良家他住的那一个地方就是一个空旷的大宅子,不厉害,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狂情,无奈之下把茶具打碎开始对周炕进行威胁,周炕他鼓励黄芩是不敢杀他:“你想杀我啊?被你杀了一次的,你杀吧!”
不忍心把这抗杀掉,结果他把那瓦片对着自己的脖子,不看,吓得瑟瑟发抖,黄芩命令他立刻跑出去,再晚一步的话,就一定要死给他看。周炕为了让黄芩的安全他不得不迅速离开张府。
嗯,从离开黄芩的住所处一路来走出去,左看右看,就像贼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