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夏夏开心啊,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呢,难得的机会,揩油的好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出浴后的男人,穿着付夏夏买的白色背心,大裤头,可依然挡不住那宽肩窄臀的性感曲线。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叹道,有这么一块上等好肉在跟前,她竟然都忍了这么长时间,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至于刚才那个女人的账,美色当前,还是明天再算吧,今天的她就是付·商纣王·夏夏。
她迷上眼睛只顾着欣赏眼前的美色,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男人的眼里也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付夏夏站起身,爬上大床。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棉质无袖套装睡衣,上衣在她的动作下上提了一些,露出了白皙性感的小蛮腰,让后面男人的眼睛里面像是着了火一样。
其实她本来是想穿睡裙的,但是怕穿的太清凉了,存在诱惑的嫌疑,所以果断的选择放弃了。
因为她可是要扑倒小红帽的大野狼啊,怎么能让别人主动呢。
尽管已经是夏天了,可是四合院的晚上还是十分清凉的,低垂的夜幕下,窗子上影影绰绰。
当年住进来时,在后院栽种的果树苗已经在付夏夏有意无意的催生下,长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风一吹,沙沙的响着。
付夏夏躺在床上用薄被子盖着自己,只露出了眼睛以上的地方,那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对面像小学生一样罚站的男人,那僵硬的姿势不难看出他心里的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这一辈子,头一次和女性即将躺在一张床上,尽管床看起来还挺大,可是面对心爱的姑娘,还是会心跳加速。
“夏夏,我还是去院子里的房间睡吧!”以前付明付亮的房间都被付夏夏改建成了客房,谢泽天偶尔回来后,会住在那里。
这次他本以为也是会和从前一样的,没想到出了意外!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抱有幻想,还是分开睡的好。
拿着毛巾正准备出门的谢泽天听到了身后传过来委屈的声音:“可是,可是我一个人睡会有点害怕。”
听到这话,谢泽天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都有一种冲到转过身对着付夏夏来一句:说人话。
可是他不敢啊,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害怕?当然是不存在的,可是未婚妻都说出口了,自己总不能直愣愣的拆穿她,要不然他的后果就太凄凉了。
之前就有好些次,夏夏想要表演的时候,他搞砸了,然后就被惩罚不能拉手,不能亲嘴,可真是让他煎熬了好久。
慢慢的,他就知道,有一个比较任性的未婚妻,只能顺着她,千万不能揭穿,这是过来人的建议。
过去的错误是不可能再犯的,谢泽天可是一个很认真谈恋爱的人呢,当然这是付夏夏说的,谈恋爱的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接受反驳。
他转身提了个凳子坐在床边,肌肉紧绷,闻着那股独特的幽香,深吸了口气,说道:“那你睡吧,我在这里等你睡了再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万万不能踏上那张床,即使它有着十二万分的诱惑力,他坚决不能被诱惑。
这几年其实两人都忙,相处的时间确实不多,男人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他们也就是见上一面吃个饭的功夫,他就要走了,这让付夏夏有点惆怅。
她是忙着学业,谢泽天则是忙着他们的那只修真队伍。
因为秘境逐渐开放的缘故,国家也开始大量的培养自己的人才,修真的队伍也注入了很多新鲜的血液。
因此,谢泽天的手下那是越来越多了,他们在隐秘的地方开设了一个类似宗门的存在,算是国家的一个特殊部门的总部,谢泽天就是一部之长了。
成立一个新的部门一件非常耗费心神的事情,因为他们不光要训练,还要去各地寻找有灵根有天赋的弟子,来扩充他们这个人员稀少的部门。
要不是有国家的支持和认可,他估计都忙得不可开交了。
他们的部门在世俗界也是有着驻地的,随时接取上报过来普通人处理不了的事情。
以前,这些难以处理的事件都会交给修真协会,但是相应的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而现在他们有了自己的部门,虽然能够出师的人员还不是很多,但也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现在整个部门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大家都各司其职,就把谢泽天从繁重的工作中解放了出来。
走?怎么可能呢,来都来了,他以为自己还能逃得掉?她可是还没开始扑呢。
“天天,我想要你陪我睡啊!”付夏夏拉下被子,撒娇的说。
她一只手压在枕头上,抬起上半身,光滑如绸缎一样的头发铺散在枕头上,衣物由于重力作用,滑下了肩膀,露出了月牙形的锁骨,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谢泽天坐在凳子上,放置在大腿上的拳头紧握,这丫头他是真的越来越招架不住了。
他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她着想,结果人家还不领情,他又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压下了心头的燥热。
“快点!”付夏夏咬牙切齿的说,磨磨蹭蹭的,非得让她变成女汉子才行啊,脸上甜美的笑容依然还在,就是眼神里面带着威胁。
仿佛再说,再不快点,老娘要你好看!
于是,听话的谢泽天和付夏夏孤男寡女两人并排躺在那张大床上,由于床很大,两人之间还可以在躺下一个人,就像是牛郎织女中间的那道银河,界限分明。
不同的是,谢泽天仰面躺着,一动不动,娇贵矜持。
有这样的未婚妻能怎么办呢,还是宠着吧,大不了他一会再去洗个凉水澡吧,谢泽天无奈的想着。
只是身边的女人并不想放过他,她现在可是钮钴禄·付夏夏。
这道界限可没有银河的作用,付夏夏一点一点的像是毛毛虫一样很轻易的就占据了刚才的银河位置,两人的胳膊都快贴在一起了。
就在她起身准备“饿虎扑羊”的时候,反被羊给扑倒了。
谢泽天是个正常男人,那独特的幽香越来越浓,他只能满脸隐忍的转过头:“夏夏,你再这样,我就不忍了。”
他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和一个肆意的未婚妻待久了,他也变得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