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势的确如同御医所说的那样,但是他觉得也并不是无药可救。
他将自己的见解告诉了元贺贺,元贺贺心中一喜,认真道:“那怎么样才能够救我的眼睛呢?我不想失明。”
江明继续思量起来道:“那雪国的雪都估计可以治疗你。”
“雪国的雪?我知道,”黎南初说了起来,心中思索道:“要说跟这雪国的雪同样功效的东西,我们这里也有,但是在云层的顶端上面。”
“你难不成要我们到半空之中吗?”
司空吴渊觉得不靠谱,连忙摇了摇头。
黎南初却是笑了起来道:“这怎么可能,我说的云层是一处宫殿,只不过那宫殿的主人很是难以琢磨,性子也很古怪。”
“若是一不小心就会惹恼了他,至于那云层上面有一件法宝,那法宝任何人服用了都可以痊愈,而且还有金光不坏的身体。”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打着一系列的算盘。
那云端的主人的性格他是清清楚楚的,对方最讨厌有人惦记他的法宝了。
这下好了,到时候这云端的主人将这江明等人杀掉,那他就可以获得这宁采臣的心脏了。
等到吃了心脏,他也就可以有无限的寿命去使用了。
江明捕捉到了黎南初眼角的算计,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无论怎么样,他都应该去那云层看一下,如果是假的话,那他也可以完全逃脱。
他不相信他们这几个人还打不过那云层里的一个人。
“那云层在哪里?”
他望着黎南初,认真说着。
黎南初却是哈哈一笑。
“那云层就在这宫殿的旁边,只不过离了一百米的距离。”
“想当初那云层的主人白鹤羽觉得我这附近最好,但因为跟我大吵了一架,便离了一段距离建了那建筑。”
“我还是劝说几位最好不要去那云层,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在的地方。”
江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随后又道:“我要去换个衣服,还请你去处理别的事情吧。”
黎南初也没有想过多留这里,转身便走。
他的想法已经达成,他敢料定,宁采臣定然会去的,所以一切静待那白鹤羽将宁采臣给杀掉就好了。
去洗了个澡,江明打算好好休息一番,而其他人也分别到了各自的厢房里休息。
然而到了半夜,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翻来覆去的。
想到这里,他干脆站起身来,走出了门,结果这一出门正好对上了同样在外面的黎南初。
黎南初似笑非笑。
“宁采臣大人难不成也是睡不着吗?怎么也出来了。”
江明也跟着笑了一下。
“我记得你的休息处离这里很远,怎么会想着到这里来走一走?”
“那还真是巧合,我本来没想着往这边走的,发着呆就走在这里了,结果你也出来了。”
黎南初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还是继续说着。
“那确实是巧合。”
江明跟着说着。
他觉得这黎南初半夜来到这里定然有别的想法。
实际上,黎南初的确有别的想法,但是他觉得的是有些好心的。
他觉得有人想要带走着江明的心脏,便睡得不安宁。
他便来到这里,想看一下江明是否健在。
“既然这么巧合的话,宁采臣大人不如跟我走一走,这宫殿里的风景还是挺不错的,我专门聘请了一些种植师在这里种了各式各样的花朵。”
“可以。”
江明很想要知道黎南初的心中所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们拐到了一处拐角,正好到了一处废弃的宫殿。
黎南初满目感伤道:“那个宫殿曾经是我住过的地方,当时我不受宠,被人经常欺压,如今总算是有了此番作为,一生也算无憾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伤感事情,我倒是为你感到悲伤。”
江明故作同情看了一眼黎南初。
黎南初哈哈一笑,却是眯紧眼睛,看向一边的墙壁道:“那墙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江明跟着看了过去,一只乌鸦嘎嘎朝着他的双眸而来。
他一把攥住这乌鸦,将对方的一根羽毛拔了下来。
那羽毛上带着一张非常小的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
“杀掉宁采臣。”
江明无语起来。
怎么一个个地都想要杀掉他?这合情合理吗?
“上面写着什么?”
黎南初尤为好奇,身体不由自主凑过来,想要看这张字条。
江明直接将字条塞到他的手上道:“你自己看吧。”
看过字条,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宁采臣大人真是受欢迎。”
“是啊,想杀我的人从大门口排到这里。”
江明勉强笑了一下,心中烦躁。
这倒霉运气真是没谁了。
“也不知道是谁想要对宁采臣大人动手,我会让人去解决掉这件事情的,您尽管放心。”
“不用了,总会出现新的想杀掉我的人的。”
江明又拔下来这乌鸦的一只羽毛。
乌鸦痛苦地发出凄惨声,这声音在附近回响着。
恰在这个时候,无数的乌鸦突然都冲着他而来。
江明踩着周围的石头,一跃而上,将手当做刀子,一把挥斩过去。
那些乌鸦的嘴巴咕咕叫着,朝着江明啄过去。
江明毫不犹豫上前,一手拽着一个乌鸦的嘴巴,直接将其甩到地上。
所甩的地方处,那些乌鸦带有一滩血。
这些血液被不知名的东西所吸收。
没过一会儿,那些乌鸦顿时变成了干尸。
这样的现象被黎南初所看见了,他不由得失色,冲着江明说着这一切的现象。
江明有一些担忧,随即看出来有一个血影正朝着自己过来,但是他不像是人,又不像是鬼。
江明沉着冷静应对着,发出一道道攻击,想将这血影斩断。
然而这血影却是根本斩不掉,反而发出了一道灵力,那灵力是血红色的。
然而在触及到江明的时候,他却根本没有任何事情。
江明奇怪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在流淌着,被控制着出去。
他立即明白了那些乌鸦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