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咪,是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生母留下的猫咪。
他对这只猫咪很是珍重,为了保护它便偷偷将它养在后宫。
世人都以为它是只流浪猫,但是看过未来的王梓声知道,它是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的心尖宠。
江明不由得好奇起来。
若真如冷瑾晏所说,心上人碰上心尖宠,齐齐哈而国的国王会怎么选择呢?
贵妃典礼之后,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很是高兴,途中多喝了几杯酒。
江明特地隐身,跟朱阿肆在旁边等着。
王思清此时看到了猫咪,已然气不打一处来,一直教训着猫咪。
而这样子也被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的下人看到,连忙通报给了齐齐哈而国的国王。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大怒,朝着王思清便扇过去一个巴掌。
王思清难以置信,手中颤抖着,却又没有办法,随后将祸水全部推到了江明身上。
“我之前在我大姐那里见过一只一模一样的猫咪,肯定是她身边的那宁采臣出谋划策,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还算理智,当即被王思清这话拉开了思绪。
他当即唤来齐齐哈而尔资,“齐齐哈而尔资,我需要你去试探一番那宁采臣有没有动用齐齐哈而国朝政的心思。”
听到自家父皇这么说,齐齐哈而尔资一愣,随后为江明说话道,“父皇,宁采臣定然不会这么做的,您是不是断定错了?”
见到自己的大儿子为江明这么说话,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嘴角嘲讽一声,“我看也不需要你去试探那宁采臣了,直接让那宁采臣过来吧。”
任何威胁到他朝政之中的东西,都不能存在这个世界上。
“是,父皇。”
齐齐哈而尔资有些担忧,但不敢显露出来,只是点点头,随后出了门。
出了门之后,他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自己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将怒火延伸到宁采臣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到了丞相府,丞相正在书房,听到下人来报,急急忙忙便走了出去迎接齐齐哈而尔资。
齐齐哈而尔资故作轻松,嘴角笑了笑,“丞相大人,我是来找宁采臣大人的。”
丞相颇为失落,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回复,“回大王子,宁采臣大人正在皇后娘娘的院子。”
自从王梓声成了皇后娘娘之后,江明便早出晚归,一直在宫中跟王梓声呆在一起。
“好的,多谢丞相大人。”
齐齐哈而尔资转身离开,心中奇怪起来。
这宁采臣怎么会跟王梓声厮混在一起?
这王梓声可不是个好人,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王梓声做了一些招募宁采臣的事情。
想到这里,齐齐哈而尔资警惕起来,到了王梓声的院子里。
此时王梓声躺在躺椅上,见到齐齐哈而尔资,有些奇怪起来,看着询问起来,“大王子怎么来了?”
“皇额娘,我来找宁采臣大人。”
齐齐哈而尔资连忙说着,沉声静气。
他对王梓声有些轻蔑,他不喜欢这个皇后娘娘。
他很是不屑这皇后娘娘爬床的行径,但是也能够理解这皇后娘娘被娘家排挤想要出头的想法。
“翠儿,带大王子前去找宁采臣大人。”
王梓声正喝着茶,此时她将茶盖拿起来,用茶盖敲打着茶杯,眼底的情绪波动却很少。
齐齐哈而尔资第一次见识到了王梓声这样的情绪,禁不住有所明白自己父皇册封她为皇后的点。
齐齐哈而尔资没有再多想下去,转而到跟着翠儿前去江明所在的地方。
江明看到齐齐哈而尔资,是有些惊讶的,但是很快也反应过来,“齐齐哈而尔资王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齐齐哈而尔资却是认真起来,“宁采臣大人怎么跟皇后娘娘产生了交际?宁采臣大人不会当真是在参与齐齐哈而国的政治吧?”
他后面的话很明显都是试探的意味。
对于王梓声的称呼,他也从皇额娘到了皇后娘娘。
他根本不承认这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皇后娘娘,这简直是他能拿来一直说的笑话。
江明却是遮遮掩掩起来,“我参与了齐齐哈而国的政治怎么样?我没参与齐齐哈而国的政治又怎么样?难不成齐齐哈而尔资王子想要跟我对着干吗?”
这些话顿时把齐齐哈而尔资给说懵了。
齐齐哈而尔资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沉着冷静,“宁采臣大人,如果您真的是在参与政治的话,我希望您能离开齐齐哈而国。”
他有些后悔起来。
他感觉自己引狼入室了,但是却没有办法,已经引进来了。
不仅如此,这只狼很是凶猛,而且有可能已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已经阻止不了了。
想到这里,齐齐哈而尔资简直是悔恨得不行,而后很是烦躁起来。
他今日今时定然要将这宁采臣给赶出去,这齐齐哈而国的国家,不能变,更不能有所易主,必须是他父皇为主。
见到齐齐哈而尔资的想法,江明大概明白了什么,“齐齐哈而尔资王子这是在赶我走?”
“齐齐哈而尔资王子是不是想错了?当时可是你先来邀请我的。”
他笑得很是友好,但是眼眸中又带着其他人察觉不到的锋利。
齐齐哈而尔资感受到一股浓重的气压扑面而来,但也是狠下心来,逼迫着江明,“宁采臣大人还是离开吧,我会为您准备好一切,再来,宁采臣大人不是本身就打算离开吗?现在不过是晚点离开罢了。”
江明似笑非笑,“齐齐哈而尔资王子,这也是你父皇的意思对吗?齐齐哈而尔资王子,我来到这齐齐哈而国受到的一些待遇跟态度,您应该都看在眼里。”
他实属有些不服。
这齐齐哈而尔资跟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简直是一个德行,怪不得是父子。
前脚这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来威胁他们也就罢了,后脚这齐齐哈而尔资又来赶他们走。
“十分抱歉,宁采臣大人,但是今日,实在是需要您做一些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