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尊白煜下的毒,你可能解?”小醉反问到。
上次的眼神,不屑的很隐晦,这次的眼神,赤果果的嘲笑。
苏晓点头,手心逼出几滴水,化为冰针:“能解,怎么不能解?”
若是白煜对他下的手,她就更应该帮忙了。
主要是内力雄浑,但却凝碍,不能自行运转,这样的症状,成为“未舒”。
可是不同的人,下的未舒,配药是不一样的,所以除了主要的症状之外,附加的症状也不一样。
还好是白煜的毒,若是其它哪位隐居山中的高人所下,她可能还真没办法。
苏晓的冰针出神入化,随手抛去,就扎在了几个穴位上,冰针遇血即化,融入小醉的身体里。
他冷目,额上青筋爆出:“你干什么?”
苏晓笑眯眯地说:“不干什么,暂时给你解下毒而已,药已经给你上了,现在运功,然后找着这个方子熬药吃,吃三副,一天只吃两次,清晨和午夜,时间一点不能少,如此做法,可以暂时让你恢复正常一个月,剩下的毒你就自己料理吧。”
苏晓拿冰针戳破了小醉的手指,从小醉的内衣下摆撕出一块白布,开始写药方。
小醉的脸色有所缓和:“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手指。”
“喂,我给你治病不收诊金,就要你一点点血有什么啊。”苏晓满不在乎,继续写,然后很认真,一字一顿地说到“其次,我怕疼。”
这次调黑线的是小醉。
“小醉啊……乖乖运功,我在这里等你下,等下咱们回去,接着把戏演完。”苏晓很认真。正襟危坐的看着他道。
“沈醉。”小醉同学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苏晓立刻明白人家不喜欢自己叫得如此亲密,马上改口:“沈公子。”
沈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去运功了。
半晌,两人又回到了街道,接着把编好的对白念了一遍,这事儿苏晓谁都没说,包括言琬琬。
然而从头到尾。沈醉也没有说什么要报恩一类的话,苏晓没怎么在意。
她本意也不是想要他的回报,她只是想和白煜对着做而已。
她精通医术这件事情,她也不怕沈醉说出来,因为这件事情说出来沈醉自己的身份也会暴露,就算他不顾全苏晓的利益,也总得想想自己吧。
师傅一直以为苏晓是略知医术的,却没有想到她是精通。
因为隐居山林的六年半之中,师傅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方子也都是苏晓开,毕竟医者不能自医嘛。
宁景晗虽然不算什么绝世名医,但是誉满杏林还是算的,可以说在江湖上前五十还是可以排的上的,多一点不行,少一点没门儿,就卡在五十名上,毕竟他也不是专攻医术。
吃一副苏晓的药下去,第二天病就好了。
但是后遗症很可怕。
有次师傅头疼,吃了苏晓的药,马上好了,不过吐了大半月的泡泡。
没错,就是吐泡泡,一个又一个的泡泡,从师傅的嘴巴里冒出来,弄的师傅说话都说不完整,谦谦公子的形象毁坏殆尽。
其实吐泡泡的那位药,是苏晓为了掩饰加进去的。
人在江湖么,总得有点保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个常识苏晓还是知道的,是师傅教她的。
*
“阿苏?”言琬琬纤细的手指在苏晓的眼睛前晃来晃去,“回魂啦,回魂啦、。”
苏晓猛然回过神了,尴尬的笑:“呵呵。”
言琬琬没有管苏晓是什么表情,自顾自地说到:“呼,还在生气吧?也不怪你,换了谁只要是遇上这事儿都得发火。哎呦,那女人牙尖嘴利的,真是讨厌,我长这么大,骂人这么久了,第一次遇到可以和我为敌的……不简单啊,我终于有对手了,所谓的高手寂寞……”
她有些神神叨叨的,连“高手寂寞”这种词语都冒出来了,苏晓不得不佩服。
“唉,本来想打道回府的……哼哼,这样一来心情又不好了……”言琬琬念叨着,拉着苏晓熟门熟路的向着某家店走去,“据说水墨斋又到了新款式的胭脂,还有唇红纸,阿苏,我们去看看……”
苏晓点头说是,却感觉有人在看着她。
她敏锐的回头,看向一个客栈二楼的某个窗户,却又不知道到底是那个窗户。
难道是错觉?苏晓警惕的看了一下,没有人跟上来。
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和着言琬琬离开了。
*
悦来客栈,白煜坐在窗边,看着那个渐渐远离的身影,唇角有笑。
淡淡的啜了一口清酒,他睫羽轻颤,视线从未离开过那个小小的白点,看也不曾看屋内的舞姬一眼。
杯里的酒渐渐见底,舞姬发现自己不被搭理,感觉魅力大大打折——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这男人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直看着熙熙攘攘的窗外。
舞衣半褪,依偎到他身边:“公子,让奴为您添酒。”
声音妩媚得让所有的男人为之心颤——她可是荆州第一舞姬!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话下!
这一次陈大人把她叫出来,就说是有大人物来了,让她好好侍候。
虽说现在她还年轻,还吃香,但是谁知道有没有他日?待她人老色衰,珠黄玉碎,又有何人对她热衷?
还是找个男人嫁了,从此从良来的稳稳当当。
白煜不语,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漠然的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只需一眼,便惊呆了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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