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传来的靡靡之音,杨过倒还能勉强保持淡定,但阿珂未经人事,只听得脸颊一阵发烫,眼中闪过一丝羞怒。
一想到那福康安整日纠缠自己,而此刻却在与别的女人快活,心中就感到一阵恶心。
幸好自己没有鬼迷心窍,上了他的当。
杨过见屋内烛火未熄,正要去看看屋内的究竟是福康安还是玉真子时,阿珂却是连忙拉住了他,低声娇喝道:“不准看!”
“……好好好,我不看。”
杨过讪讪一笑,连忙收回了目光。
但很快他又传音道:“你确定里面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阿珂微微颔首,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显然也不太确定。
“据我所知,夏府住着的是宝亲王世子,除此之外,还有位武功高手,你可别找错了人。”
杨过忍不住提醒道。
至于说此举会不会打草惊蛇,这反而是他想要的。
阿珂一听,也想到了当日的玉真子,福康安的随身侍卫中有不少高手,若是一窝蜂的冲了上来,哪怕杨过武功再高,只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caso
阿珂不愿杨过冒险,不禁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
“既然答应了帮你,岂能言而无信?即便你的仇人真是那宝亲王世子,我也替你将他抓来,给你出气。”
杨过心想,正好他还有件东西在玉真子手上,若不得来,只怕与韦小宝的计划就促不成了。
今夜不把事闹大些,反而不妙。
但这话在阿珂听来,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以为杨过是为了自己甘冒大险,心中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阿珂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说道:“我跟你一起。”
“这……好吧!”
杨过带着她悄无声息潜入屋内,只见床榻上,两道身影正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发现有外人的闯入。
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声音,阿珂面带寒霜,正要上去为福康安这些年的纠缠出一口气时,杨过却拉住了他。
只见他先是弹灭了屋内的烛火,以免待会看到的场面污了自己的眼睛,不等床上的两人惊觉,他已是用一阳指隔空点中了二人的穴道。
靠着呼吸辨别身份,他一把从床上将衣不蔽体的福康安拉了下来,直接封住他的哑穴,交由阿珂来处置。
其实在屋檐上时,他就知道屋内的人是福康安无疑,毕竟玉真子内功修为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他只要听对方的呼吸就能大概分辨出对方的强弱,而此间之人,明显不会武功,能在此处风流快活的,那必然是福康安无疑了。
见屋内烛火熄灭,守在屋外的八卦门高手也没有过多猜忌,只当是世子完事后就寝,继续巡逻起来。
尽管屋中漆黑一片,阿珂还是按照杨过的指引,找到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福康安,没有废话,她直接就上脚猛踹。
哪怕被点了哑穴,但福康安还是疼得不断发出闷哼声,想要大声呼救,却发觉自己被点了穴,心里憋屈到了极点。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玉真子今晚去寻欢作乐,外面这些八卦门的弟子,简直都是废物。
阿珂使劲踩了对方几脚后,还觉不过瘾,随即抬腿用力一踢,好巧不巧,正好踢在了对方的右臂上,只听喀喇一声清响,骨裂的声音立时引起了屋外高手的注意。
如果说之前的闷哼声,还当是世子意犹未尽发出的动静话,但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断骨之声实在再了解不过,当即就有几个八卦门的高手脸色一变,冲进房中。
而等他们冲入房中,果然看到屋内模糊站着两道身影。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处逞凶?”
为首之人见状,立时声如洪钟般的大喝一声,既是震慑宵小,也是为了通知侍卫赶来。
一声喝罢,便有三人各出掌力,向着二人袭来。
杨过一个闪身,将阿珂护在身后,同时连出三掌,每道掌力皆是隔空击出,但却将对面的三人全部震退了出去。
“走!”
抓起阿珂,他便朝着屋外疾掠而去。
“休要逃走!”
剩余两人见一个照面,自己的三位师兄弟就被击退了出去,也是不敢大意,拔出腰间的长刀,向对方横劈而来。
杨过身体向后一仰,将阿珂拦腰抱住,贴着二人的刀刃堪堪拂面滑过,待来到门口,见又有两人以拳掌击来,他不闪不避,挥手打出两道白虹掌力,紧跟着右手一带,两道掌力绕过二人的拳掌,击在了他们的太阳穴上,两人登时身体一僵,口鼻流血而死。
而杨过则已经施展高明的身法从二人身旁绕过,没有半点停滞,动作行云流水,身法兼具灵动迅捷之余,又飘逸娴雅,举重若轻。
阿珂还未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屋外。
不过躺在对方怀中,却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杨过将她放下,环顾四周一圈,似乎并不急着离开。
阿珂不知他心中所想,有些忐忑道:“我……我们不快些离开吗?”
“不急,再等等!”
杨过没见到玉真子的身影,自然不愿就此离开。
没一会,就有许多身穿八卦门服色的弟子赶来,一看到黑衣蒙面的杨过二人,不由分说的就抢攻上前。
杨过一手抱着阿珂,一手对付八卦门的弟子,尽显游刃有余,一掌击出,在场之人,无论老少,皆无一人可挡。
“快,快去请玉真子道长!”
一位重伤倒地的中年男子,立时向一旁的年轻弟子喊道。
那人正要去找玉真子,便听黑夜中一道声音响起:“不必了!”
八卦门的人听出这是玉真子的声音,脸上不禁露出庆色。
杨过刚将一名八卦门的高手击退出去,身后便有一道劲风袭至。
他立即施展瞬息千里从旁掠出,躲开了对方这凌厉的一剑。
玉真子一剑落空,脸色略微有些难看,只见他从腰间取下一把拂尘,右手持剑,没有半句废话的猛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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