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人身影一闪朝张子山扑去,一拳之力威力非同小可,张子山早就发觉有人袭击自己,而且是个外家高手,张子山嘴角一洒,单手轻轻一摆,那高大威武的汉子便觉得奇大无比的柔和之力,将自己的身体震到半空,同时一股诡异的真气迅速从手上的经脉传来,只觉胸口剧烈疼痛,五脏六腑似乎被那真气搅成一团浆糊一般,口中鲜血剧烈喷射而出,意识顿时消散,扑通一声巨响,落在地上已成一堆无骨的肉泥,支离破碎一般,莫科利侥幸在五十名士兵护卫下逃脱来惊怒道:“哪里来的乞丐,给我杀了他!方东白冷哼道:“主人,让老奴来打理这些废材!
说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木剑,张子山一呆暗道:“难道他的剑法又精进一层。”
他有心看看方东白的剑术,故此一笑说道:“也好!
方东白自然看出他在想什么,淡然一笑说道:“主人看好了!
说着,手中木剑,轻轻递去,那木剑竟然奇诡无比投透过密不透风的刀风,刺进其中一个精兵的胸口,那精兵顿时口吐鲜血,身上却没有伤口,张子山一呆暗道:“果然高明的很,居然剑气伤人了,这就是以无剑胜有剑进步。”
不禁哈哈笑道:“好剑法,想不到短短数月不见方长法剑法精进如斯!
方东白苦涩一笑说道:“这是从主人身上学来的稍微变化一下罢了。”
说话间,那木剑随便刺出,虽缓慢却总是可以将对方的破绽寻到一击而杀,同样有一个蒙古精兵也应声而亡,张子山豁然顿悟暗道:“独孤九剑注重剑意不重剑招,似乎跟太极剑意有点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独孤九剑任意妄为,常常是先发制人,而太极剑法却是后发制人,若是在战场自然是先发制人为准,难道方东百的剑法莫非是独孤九剑的剑意不成!
张子山静静看着方东白的木剑随意而行,似乎不用看刀法,任何多快的刀法,在他面前如慢动作一般,随手一剑可将人置于死地,眨眼间便有十多名蒙古精兵死于他的精湛的剑法之下,方东白呵呵一笑说道:“主人,我的剑法比太极剑法如何啊!
他面露得意之色,张子山赞许说道;好剑法,我只可以说这剑法不逊太极剑法,破的好啊,难道是独孤九剑么!
方东白眼睛一亮笑道:“好啊,就叫独孤九剑,早闻北宋时期剑道宗师独孤求败,从未见到他的剑法,老奴寻遍天下也未曾见其剑法,独孤好名字啊,孤独一剑!
说话间,难得哈哈大笑,喝道:“破箭术!
说着,手中的剑芒连闪,但见木剑化成数十道黑影,十名蒙古精兵惨叫连连,捂住自己的鲜血直流的双目,眼睛成了红红的黑洞,显然被剑气所毁,躺在地上一阵呻吟,张子山看的呆了暗道:“难道这独孤九剑居然是方东白所创,被我说成独孤九剑,成了真的独孤九剑可。”
想到这里不禁看着方东白大发神威,剑法凌厉飘逸,独孤九剑发挥的十成威力,不一会地上的蒙古精兵非死即伤,张子山清啸一声,身影如鬼魅一般,莫科利一惊,却见四周已空无一人惊道:“你是谁干嘛要杀我!
张子山冷冷一笑说道:“你不是很喜欢砍了手脚么,方长老把他的手脚砍了吧!方东白狞笑一声,走到莫科利面前,莫科利忽然拔出腰间长刀低吼一声,朝方东白砍去,刀法凌厉无比,张子山冷声道:“既然是东瀛刀法,更是饶你不得了。”
方东白淡然一笑,木剑一碰那长刀,盯的一声,木剑只是掉了个缺口,那锋利的长刀居然出缺口,莫科利惊呼道:“我的宝刀!
忽然觉得手臂一凉,一阵巨疼,他难以置信的看见自己握着的长刀的右手“当啷”掉在地上,鲜血却不曾流出,他惊恐的喊道:“我的手,还我的手啊!
说着,朝方东白冲去,方东白淡然一笑,轻声说道;二王爷,你的左手!说着,黑色剑影一闪,哧的一声,莫科利忽然觉得全身气血朝两边肩膀冲去,嗤嗤两声,两道血箭从双臂喷射出去,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张子山轻哼一声说道:“果然是气血两虚,我还以为他没血!
方东白收剑站在一边恭敬道:“主人是不是杀了他!
张子山淡然点头说道:“算了,两条胳膊没了,再也害不了人,任他自生自灭吧,折磨他远远比杀了他痛苦不是吗。”
方东白一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暗道:“主人怎么这么残忍啊!
张子山似乎看穿他的心思悠然说道:“杀一恶人可以救万人,何乐而不为,此人心术不正,我本想杀了他,可是如今看他双手已毁,以后再也害不了人,让他日日受到良心之苦也好。”
说到这里,负手向西而去,方东白喟叹一声,转身也跟上前去,地上血迹斑斑的两条胳膊落在两处,显得血腥无比,莫科丽的伤口因为寒冷的天气而很快合并,鲜血顿时不流了,这时一个黑影闪过,将莫科丽抱走同时地上两只手也不见了,冷风凄凄吹着地上的数十具尸体,先前受到眼瞎的蒙古精兵,早已被张子山一一击杀,静静躺在树根下。”卢龙镇正举行二十年不曾举行的丐帮大会,本是荒凉的城镇难得如此热闹,镇里的人本想去参观,却被数百名丐帮弟子拦在外面,不让进去,张子山和方东白早已经到了里面,众乞丐也未发觉身边出现异类乞丐,丝毫不以为意,张子山四顾却见里面的乞丐密密麻麻,有身穿干净的衣服也有破衣正惊奇不已,一旁的方东白轻声说道:“主人,丐帮分为两派分为净衣和污衣两派,两派中以污衣较为保守,仍然实行南宋洪帮主的作风,而净衣则是喜欢享受但还是恪守正道,但为污衣派所不耻。”张子山顿时连连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若是我恐怕也入净衣了,一身脏兮兮的我恐怕会被我几个老婆给踢出来的。”
方东白不禁一呆却见张子山一身脏衣暗道:“主人你现在已经是污衣了。”